“为官的和□□的沆瀣一气。违法带是最近才开始整顿,我才有机会能买到这个U盘。那班主任叫陈静,高二调来后,没有哪天不。。。”槐景行顺了口白水,几乎说不出口,“体罚,人身攻击阿南。。。都是常事儿。”
槐止:“哥,你早就调查过了?”
槐景行回想起自己公司步入正轨,槐南被接回白驹市,自闭地把自己反锁在别墅房间孤僻的那一个月。
槐止正好出差,她又在房间里不说话,不出门,不让任何人靠的太近,身体糟糕到甚至没有力气多吞咽一口饭。
他努力的想要知道槐南发生了什么,都只能站在远处,收到她空洞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家里的镜子她都贴了起来,不肯看自己,夏日炎炎也只穿长袖。
从那天他给槐南送晚饭,发现她突然睡的安稳,嘴里念着:“我没有,我没有,别打我。”
他就开始调查城平市城口村高中的那群人。
“嗯。”槐景行娓娓道来调查的结果,“为首的那个女生叫张芝宇,还有三个叫何宁,黄洁还有杜星,她们都是从高三才开始变本加厉地,还有一个我至今没找到下落的张峰。。。”
槐景行停了下来,埋下头声音低沉的像闷雷:“看完吧,每一个视频都看完,还缺少陈静和张峰的证据。”
“我看不下去,南南就那样。。。躺在地上,那群畜牲。。。真是无法无天。”槐止瘪了瘪嘴,锤了锤胸口。
“阿止,如果你不愿意看,咱们。。。就不看。”顾澈眉毛收紧,他揉了揉槐止的头,按下了播放键。
随之响起来的是张芝宇的声音,说话像炮筒子一样冲:“你看看,说了让你别在我面前晃,别在方听竹面前晃,你非不听。”
槐南虚弱的像滩水倾泻在地上,软弱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反抗,她看向从厕所门透出来的光,微微上扬的嘴角却被张芝宇精准地捕捉到。
“砰——”
张芝宇一个猛劲抓着槐南后脑勺往墙上推去,她的眼神狠历的恐怖如斯:“你不准笑,我最讨厌看你笑了。”
槐南后脑勺磕到墙,也从此落下了病根,头发必须要绝对的吹干,一点水都会偏头疼。
槐景行听着这触目惊心的声音,只得用力捏了捏山根处,缓解自己的情绪。那青筋暴起还肿胀的很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几人撕碎。
“贱东西,这么骚,这么爱勾引人吗?”张芝宇像失心疯一样,狂暴地用自己鞋鼓足了劲踢向槐南的双腿。
“打,往死里打。”她踢够了就起身捋了捋头发,一副若无其事的摆出表象的淑女样儿,“往旧伤打,别打脸,免得被看出来了。反正她体质儿也就那破样儿,看不出来什么。”
盯着那在地上猛烈咳嗽的槐南,张芝宇扬扬得意,心满意足的笑了出来:“去告状啊,不是说你有两个哥哥吗?怎么一次没来看过你啊?你就是贱种,你才是没人要的贱种,你哥看来也那样。”
“不。。。不准说我哥。”从来没反驳过一句辱骂自己的槐南,在听见张芝宇说槐景行和槐止的时候,忍不住呜咽出声。
顾澈稳稳接住情绪崩溃到极点的槐止:“我。。。我真的是个废物,我什么都没发现,我。。。”
槐景行一言不发,但往往最沉默的人才是那个最痛不欲生的人。那种感觉像从被车碾过一般。
连续看了六个都是周放从同班同学那儿买来的视频,可想而知这些视频当时被张芝宇在班里交易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