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伦公主:“你说做什么,今日这事你能保证她不说出去?”
安信:“我能。我的人我能保证。”
公主:“你的人?你不是说她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吗?”
安信:“我不知公主所说的关系是何种关系,她是信城的子民,那她就是我的人。”说着他闷哼一声,公主与黄凝都听到了。
公主的脸色几度变化,但还是坚持道:“阿信,你要为了她跟我生疏吗?”
安信:“公主,这是两回事,这是一条人命。”
公主:“可我就想要,”
“你闭嘴!”黄凝忽然厉声道,“没看到他受伤了吗?没看到他失了这么多血吗?公主这不是生疏,是要人命啊。孟不疾,你就这样看着,看着你的王疼得打颤,还要在此跟这个女人废话吗?”
孟不疾一秒都没有犹豫,上前搀扶了信王,然后就往外走,黄凝在后面紧跟,公主想把人拦住,想要在今天得到个结果,她没想到安信竟会为了那个女人捱了她一刀。
可当她看到地上的血时,她什么都没说,抬手让她的人放人。最后她说道:“管好你的人,如果她敢泄露出一点出去,我会把她及她来投靠的亲戚亲手解决掉。”
没有人回应她,信王与他的人撤离了这里。
垂伦公主,回想着刚才黄凝说话时的样子,哪是个普通子民的样子,竟是比她这个公主还有气势。她早就怀疑过黄凝的身份,现在她更加确定,这女人决不像安信所说,只是个从京都乡坊来信城投靠亲戚的绣娘。
公主一甩袖子,一个眼神,侍女们把一道墙推开,里面竟是个迷宫般的密道,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这男人穿着与死掉驸马一样的衣服,仔细看两人眉目间还有些相似。但再仔细看,这人眼神无光,呆呆稚稚,分明是个失智的傻子。
侍女们拖着死掉驸马的尸体进到了密道中,也不知她们要怎么处理这具尸体。而密道外面,公主的新房中,她看向那个傻子,对他说:“老实呆着,别瞎跑,别瞎说话,就有你的饭吃,否则,”她指了指刚刚关上的密道门,“就跟他一样,永远出不来了。”
傻子马上点头,表示:“我听话,我老实,不要杀我。”
公主冷冷地指着外间的地上,“去,睡去那里,不许进来。”
傻子:“知道了。”然后就听话的躺到了外室的那块地毯上。
公主看到他如此,轻蔑地一笑,“跟个狗似的。”
剩下的侍女忙把驸马挣扎时打翻的桌子扶起放回原位,地上的狼藉也都收拾了,就连屋里地上的血迹也被清洗干净。一切恢复了原样,除了换了个新郎,这里依然是喜庆的新房。
夜色中,信王的伤口被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就带着自己人朝着信城而去。黄凝怀疑这样受着伤如此奔袭是否可行,担心焦虑的样子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安信看得有趣,对她说:“难得看到你这个样子,平常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我要是不中这一刀,也是没机会看到的。”
黄凝不喜他在这种时候开玩笑,语气不善道:“闭上嘴吧,有这力气不如歇会。”
安信知她是真的在担心,正色道:“放心吧,孟不疾处理这种小伤口经验十分丰富,这种伤算不得什么。”
黄凝也注意到了,在孟不疾给他包扎时,黄凝就在旁边帮忙,她看到了信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疤痕,不是第一次受这样的伤,倒是真的。
随即,她就放心了一些,既然信王如此说,加上她看孟不疾也不是很着急的样子,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于是,黄凝不再阻拦,队伍向着信城一路而去,用了比往常还要少的时间,就来到了信城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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