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淮给了他一个眼神,知道了你还问。叶瑾瑜忽然就笑了,真是稀奇,头一次遇到这样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的人。
倒不是他们将自己看的多重,而是他们都看的出来,对方的疏离冷漠都是发自内心的。人生中难得遇到一个这样的人,怎能不觉得新鲜?
霍予淮看看时间:“我今天就不留你们在家吃饭了,年后我再给你们赔罪。”
秦驰拖长声音:“知道,这会儿魏小姐在你这儿更加重要,兄弟们都要靠边站了。”
向磬笑了:“好,年后找个时间我们哥儿几个单独聚一聚,我也有很多话想问你。”
霍予淮:“行,若是能说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不轻不重的碰了个软钉子,向磬也不恼火,只是搭着邵弘和秦驰的肩膀离开了霍予淮家。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西尔维娅也从楼上下来了。
“晚上吃海鲜吧,我想吃海鲜大餐。”看霍予淮要进厨房,西尔维娅忽然出声。
霍予淮点头;“行,我已经看到冰箱内的食材了。对了,正好你过来了,向磬他真的能够调理到和之前一样吗?”
西尔维娅勾唇:“怎么可能?能够有以前的一半就已经怪不容易了。”
霍予淮倒茶的手一顿:“真的?这听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西尔维娅:“又不是不能用,传宗接代还是没问题的。你操心那么多做什么?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人,别人为什么要为他担心?”
霍予淮苦笑:“话是这么说,毕竟是朋友,他若是真的有事,我心里确实有些不好受。”
西尔维娅淡淡道:“他在外面寻欢作乐风花雪月的时候,这种好事可没有想到你。有些人身上的桃花味重的能够熏死人,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是叫海王,海王是吧?”
“世界是公平的,曾经的玩闹不自爱,最后都会付出沉重的代价。就算你真心悔改,但是失去的就是失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霍予淮忽然好奇:“若当初是向磬遇到了你……得,我不问了。”
一看西尔维娅皱起的眉头,霍予淮就知道西尔维娅的意思了。是真巧啊,偏偏就让他遇到了西尔维娅。
西尔维娅倚在橱柜边:“向磬这个人,玩的花心思也重,你和他来往那是你的自由。说的凉薄一些,他的死活于我没有任何关系。”
“早上和你说这些,已经算是我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对你的劝告。他若是自己重视,以后的生活也就那样。若他不曾放在心上,日后后悔的也是他自己。”
霍予淮:“他这会儿其实已经后悔了。”
西尔维娅:“后悔又有何用?曾经失去的就是失去了,不是你表达了悔改之意再说几句服软的话就行了。”
霍予淮:“他这样,真的没有办法了?毕竟还不到三十岁,以后就这样的话,未免太可惜了。”
西尔维娅:“我不是说了吗?留下后代是没问题的,至于别的就不要再想了。你若是真想帮他,你手里不是有药剂吗?你给他用用?”
霍予淮立马摇头:“那还是算了,其实想想也没有那么重要。”
西尔维娅勾唇:“可见你对他的生活方式也是不赞同的,刚刚还跟我废话那么多。”
霍予淮:“我确实不赞同他的生活方式,一个人的生活圈子和生活方式是可以选择的。就算身处污浊,依然能够坚守本心出淤泥而不染。”
西尔维娅:“我赞成这句话,人要爱惜自己的所有,无谓性别,大家都是人。看着逢场作戏似乎是男人占便宜,其实并不尽然,这是对自己的一种不尊重不爱护。”
霍予淮叹气:“希望他吃一堑长一智吧,我也帮不了他。其实你说的没错,他自己都不爱惜自己,我做什么要为他的事情操心?让他治好了再出去疯玩?没有这样的道理。”
西尔维娅:“你想明白就好。朋友只是朋友,很多事情你是无能为力的。他自己不坚定起来,旁人再担心也无济于事。”
霍予淮:“归根结底我是不想给你带来麻烦,左右不影响他以后留下后代,那方面弱些就弱些吧。”
西尔维娅轻笑:“虽然推行一夫一妻制,但是我觉得非常奇怪,似乎到了哪儿都是如此。人只要有了点钱,尤其是男人,花花心思一下子就按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