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林珏这是什么破身体,摔一下,居然激发了体内的余毒。
苏卿墨蹙眉,“毒,有复发的趋势,这几日你好生静养,等肚子里的孩子平稳些,我去寻一寻解百草。”
林珏是患者,他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病症。苏卿墨与他,从来不加隐瞒。
“墨儿又要上山?”
苏卿墨点点头。林珏抓住她的手腕,美轮美奂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一丝怒气,“为夫不允许。”
“若是因为为夫墨儿有个意外,为夫宁愿多等些时日。”
林珏的病一直是苏卿墨记挂的大事,摔一下,林珏体弱的性质,让苏卿墨不得不从新改变治疗方案。
“你休息,我去给你熬药。”
留下一句话,苏卿墨快速的离开房间。
“墨儿……”看着苏卿墨离去的背影,林珏从未有过的痛恨自己的身体。
厨房里,苏卿墨的内心不平静,肚子里宝宝们活跃的厉害,胎动的很频繁。
似知道娘亲的心思,提醒着娘亲,肚子里还有他们。
“宝宝,你们要乖乖的,娘亲有洗涮你们外公冤屈的责任。”
“咱们要不出手,一出手就得一鸣惊人。”
苏卿墨心里在和肚子里的孩子交流。林珏的担忧,她又何尝不知?
作为医者,在面对患者时,应该想尽办法的助他痊愈。
厨房里熬制的药方,已经不再适合林珏,拔毒是个冒险的方法,治得了一时,治不了一世。
回房,苏卿墨拿来草药在厨房里炮制。有些草药炮制了才能用。
临近傍晚的时候,顾秦氏从房里出来,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
“墨儿……”见苏卿墨在厨房里忙活,顾秦氏愧疚的唤道。
“舅……”苏卿墨刚一张口,嗓子疼的厉害。
见顾时年哭肿的双眼,苏卿墨迎上前,为顾秦氏擦掉了眼泪。
“墨儿,你不怪舅母吗?”
顾秦氏流着泪,声音哽咽,语气里不难听出自责。
苏卿墨笑着摇摇头。
“可是,年儿……”顾秦氏有些说不下去,低着头,小声的哭泣。
苏卿墨拉着顾秦氏的手,坐到灶堂前,用袖子为她擦去落下的眼泪。璀璨的眼眸,清澈见底。
“舅母的好墨儿!”苏卿墨的善解人意,顾秦氏再也绷不住心里的愧疚,抱着苏卿墨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