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拾好要出空间之时,却不小心碰掉了桌角的木盒。“啪嗒——”从盒中掉落出半块铜像,形似豹子。她没多想,随手放在桌上先出了空间。“咚咚咚……”刚出来就听到了敲门声。她打开门,只见火灵儿满脸急切。“王后姐姐,侯府传来消息,说是江山出事了,如今卧床昏迷不醒!”王七染闻言赶紧把诗集往怀里一塞,“走!”“去哪?阿染?”赤羽刚好回来了,他快步上前来握住王七染的手腕。见他已经回来,王七染知道那边的事已经办成,“阿羽,江山出事了,快带我去看看。”“嗯,走吧。”三人低调的并没有用闪现,乘坐马车一路去往江府。江府王七染等人到时,还没进到江山的院中,远远就听到了里头传出的暴怒声。“好,好得很,好一个荣亲王府,竟敢明目张胆谋害朕的外甥!”“人呢?!还没押送过来吗?”“禀陛下,荣亲王已到,正跪在门外。”“让他进来跪!”……王七染和赤羽对视一眼,默默抬脚跟了进去。“皇上!老臣特来请罪!”“拜见皇上!”皇帝见到王七染二人时,只愣了半瞬当即摆了摆手让两人退到一旁,很快又恢复了盛怒之像。他怒指跪地的荣亲王,“人呢?!”荣亲王跪得笔直,脸上虽有歉意,但丝毫不慌,“陛下,老臣疏忽,捉拿贼人时,她早已没了踪影!”这番话哄傻子差不多。现场除了皇帝气急的喘气声,屋内众人皆是无语沉默。王七染和火灵儿绕到屏风后面,只见江山的祖母和娘亲坐在床边掩面轻声抽泣。见到王七染进来,两人起身相迎。“夫人,您是?”问这话的是江山的娘亲。老夫人拉过她,“这是长公主的好友,前些日子在宫宴上老身见过她。”说完朝王七染询道:“王夫人怎的来了?”她和江母心中都在怀疑她是来看热闹的,若是看热闹的她们可不欢迎,恐怕就要送客了。“二位莫担心,民妇是皇上寻来医治公子的,可以让我先看看江小公子吗?”王七染轻声询问,眼中的担忧神色不少。两人一听是皇上请来的,那自然对她的态度就不一样了,立马放松防备,“王夫人,请!”几人来到床前,只见江山躺在上面毫无血色,浑身已被冷汗湿透,一副快无的样子。王七染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掏出一瓶灵泉水,“快,把他扶坐起来,再晚就来不及了!”江母和老夫人急得不行,手忙脚乱扶起濒临断气的江山。王七染尝试给他喂灵泉水,可他紧咬牙关,根本喂不进去一点。一旁手脚无措的火灵儿也急的眉头紧皱,她也看出来了,江山如今的样子就像大限将至之人。看着那一点也喂不进去的药,她咬牙一把抢过王七染手中的瓷器,“姐姐,我来吧!”说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仰头喝下一口,上前渡入江山的口中。江母:……老夫人:……王七染:……管不了那么多了,这确实也是如今唯一的办法了。屏风外头皇帝已经气得摔了好几个杯子,荣亲王始终一口咬定贼人已跑,要罚就罚他。可皇帝分明第一时间就派亲卫关城门各方镇守就怕贼人被暗中转移。他决不相信那个死女人真的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出了京城,必然还在京中。罚当然会罚荣亲王,一个都不能跑。随着一一来回报的搜查亲卫,他觉得真凶肯定是被藏起来了。所以更加愤怒。明摆着荣亲王要跟他作对,要护着真凶。“皇上,老臣真的尽力了,断没有包庇真凶的道理啊,这般已经连累到老臣,老臣也是希望真凶千刀万剐呀!”老狐狸依旧不愿松口。皇帝冷冷看了他半晌,随后一撩龙袍坐在上位,冷声道:“既如此,荣亲王从今日起,降为侯爵,归还兵符!”“蔡侯,你老了。”“这些时日你与你的子女就莫要出门了,待朕擒到真凶尔等再听召。”被褫夺亲王封号的蔡军山一脸沉痛的闭了闭眼深深叩首,“老臣,甘愿领罚!”蔡军山对于这个结果他早已预想到,不出意外的皇帝会丝毫不顾他这些年来的功劳和苦劳,说扒就扒。他在为自己的大半生不值,守了一辈子轩辕家的江山,如今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了。遂心中彻底燃起了颠覆轩辕朝的心思。“醒了,醒了,醒了!”“啊,我的儿!”“吓死娘了!”里屋传来江母和老夫人的惊喜呼声。皇帝揉了揉额角疲惫的朝蔡军山摆手,“蔡候,回吧。”他觉得自己顾着情面没有让蔡军山一家下大狱已是格外开恩。谋害皇亲可是要被杀头的,若不是他一身军功,早抄了亲王府了。仅仅真凶与亲王府走得近这一条就足够他们死百次都不为过。可已经成为了侯爷的蔡军山却不这样想。他享受过了前呼后应的权利巅峰时刻,他早忘了君臣之间的那层雷点。一旦触碰到便是你死我活。先皇退位云游已有几载光景,这几年他指点新皇的江山时,已经尝到别样的滋味。他觉得那个位子,自己未尝不可以上去坐坐。“是,皇上!”他恭恭敬敬地最后一次叩首退下。待人没影后,皇帝这才赶紧进入里屋去瞧江山。“怎么样?现在?”看着床上安稳睡下去的江山,他松了口气。王七染放轻语气,“陛下,小公子已经稳定下来了,其他的咱们出去说吧。”“嗯。”一行人转移到正厅。江母和老夫人拉着王七染一个劲的激泪感谢。“王夫人,若是今日没有您,我儿恐凶多吉少!”“是啊,王夫人,我的孙儿接下来需要注意些什么吗?”“已经没事了,老夫人,江夫人,只需他好好休息,不过……”她这话一出引得皇帝和江山的所有家人又提起了心。皇帝率先开口,“王夫人,不过什么?可是还有不好?”:()一胎四宝,农女赢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