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身询问,“爹,怎么了?”
王父面上有点犹豫,最终还是摆摆手,“没事,去吧。”
他今天瞧见了李勇。
原本只觉得有点眼熟,远远仔细瞧活一番后,确认就是他。
不过现在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哎~天道好报应。
王七染不作多想,“嗯,走了。”
出门兜转着找到一老手艺先生定制了牌匾后。
想着还要招聘厨娘和夫子,便回到铺里,在门口张贴了招聘书。
刚过午时,就有一年轻俊雅男子前来应聘教书先生。
王七染看着眼前穿着略显寒酸的青年,一身洗得发白的布衣与他那俊雅从容的气质实在不符。
“请问先生名讳?”
“曾成。”
“先生年岁几何?”
“二十。”
“听先生口音,不是京中人?”
“不瞒女东家,鄙人是初到京中的学士。”
“那先生是准备考取功名吗?”
曾成却是摇摇头,“鄙人志不在朝堂,这些年几乎游历于各地。”
只想当个普通育人的夫子罢了。
王七染又问:“先生曾是雍州的举人?”
她看着那封自荐信,上头此人十五岁就连中小三元成为举人的加分项,让她不得不心动录取他当夫子。
“是的。”
曾成似乎见她在考虑,又补了一句,“女东家,鄙人只需月银一两便可。”
王七染一听还这么便宜,捡到了,当即定下。
“不可不可,月银依旧三两给到足,伙食住宿全包,说来也是委屈了先生,举人之文凭,却浅游在我这处浅滩,您可千万包含。”
闻言,曾成不多话,只对她微微一笑,“过奖,曾某在此谢过女东家。”
王七染忙摆手,“欸,先生不必客气,我这里的孩子们都是还没有启蒙的,恐怕先生会受累些。”
曾成点点头,“曾某必不负东家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