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姬痛快大笑着转身快步离开。
柳柔一度以为梦姬抽疯了,怎么这么好说话,还能这么疯笑。
但也管不了那么多,忙拉过自己儿子就一顿寒暄。
直到片刻后,她见自己儿子依旧心事重重,兴致不高的样子,忍不住担忧问道:“儿啊!怎么了?可是受伤身上很疼?”
“没,不是,娘。”
知子莫若母,柳柔一眼就知道自己儿子有事瞒着她。
“南儿,告诉娘,发生什么事儿了?你怎么这般模样?”
说着心疼抚上南腾紧皱的眉头。
南腾咬咬牙,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心把竹溪爬床的事告诉了她。
毕竟早晚都会知道,早些让她知道,早些让她不要再对负心人心存幻想总是好的。
柳柔听完全程,从一开始询问时的温柔面色逐渐发展到面目狰狞的表情,脸色变幻实为精彩绝伦。
“小贱人!啊!”
生气的把手边的茶杯一扫落地,碎得满地。
南腾只能无奈地闷声不多话,他现在整个人也够心累的,浑身伤还没养好就算,金蟾玉的事,竹溪和他父王的,再一个还有自己母亲如今这样,一桩桩接连发生都让他有些自顾不暇。
“南儿,跟娘走,去找那小贱人好好说道说道。”
愤怒的柳柔不管不顾脸上的青紫瘀伤就要去找竹溪拼命。
如今的她已经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她誓要去找那对狗男女讨个说法。
南腾拗不过她,又担心她一人去会吃亏便只好陪着再回承阳殿。
承阳殿
赤宴和竹溪正抱着卿卿我我,竹溪脸上满是开心。
两人互相咬耳嘀咕着情话。
突然
“砰砰砰”房门被剧烈拍响。
“开门!呜呜呜,宴郎,你是不是在里面?”
赤宴一个激灵,左右难抉择,看了看怀中的娇人儿,又看了看被拍得震天响的房门,浑身冒着巨大的烦恼。
竹溪见他这般,眼底闪过暗光,柔声道:“宴哥哥,无事,溪儿这就去开门,溪儿会说服她的。”
赤宴眼中多了几分感激之情,脸上浮起满意之色。
竹溪欢腾着脚步快速跑到门后,拉开了房门。
门开的瞬间,突然被大力震开,下一秒她直接被“啪”地响亮一巴掌抽滚在地。
赤宴心急的赶紧跑上前扶起娇人儿,“溪儿,疼不疼?!”
竹溪的左脸赫然高肿着巴掌印,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娇滴滴的往赤宴怀中钻,“宴哥哥,不疼,让她打吧,是溪儿,都怪溪儿太爱你了!”
柳柔直接被这一幕刺激到,整个人站在原地恼怒得浑身颤抖,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赤宴看向站在门口浑身透着悲伤和嫉愤的猪头脸柳柔,心中忍不住拿竹溪的娇俏来与她作起了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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