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和王陈氏一脸心疼地想扶起自己的儿子。
王七染推开两人,“你们俩要是不把肉交出来,我今晚就把他打残!明儿就去城里告你俩偷盗!”
说着舞起鞭子“啪,啪”两下又抽在王华身上。
“肉是你们仨个负责熏干的,监守自盗这出戏码,蠢得升天!要儿子的还是要肉,你俩自己掂量!”
不解气般地又再抽了王华两鞭,还贴心地告诉王华,“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好爹娘作死,父母债就由儿女偿。”
一旁的王姝听到儿女偿三个字,缩到马氏后面躲着。
王陈氏一拍大腿张嘴嚎:“呀,哇啊啊啊!我交出来,交出来不行吗!别打,别打了!”
老王冷哼一声转过头去,满脸不甘心。
王七染闻言嘴角上扬,又给了王华一鞭,“看吧,他们两个老不死的就是你的灾星,专给你找打,这一鞭多送给你,望你往后长记性约束好这两把老骨头!”
王陈氏心疼得直闭眼。
王华被抽得敢怒不敢言,缩在地上恨恨地瞪着自己爹娘。
王七染把鞭子丢给赤羽,掏出本子和笔,洋洋洒洒写下今晚老两口偷她肉的罪行。
随后拿起针线篮里的剪刀,扯过两老,扎破二人手指,按上血指印后才放两人去搬肉。
“好小叔,明早你和小婶起来就把所有肉送回我家,别想耍花招哟!”
老王和王陈氏刚出门,王七染就对刚爬起来的王华阴恻恻警告。
王华和马氏因王七染突然的亲切称呼而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他们实在不想跟王七染有这层亲戚关系,只希望往后各不相识。
“还有,这头讨厌的猫吃了我一块肉,我嫌它脏,赔我那块肉的钱来,看在大家亲戚一场的份上,给我半两银子吧。”
王华和马氏听这话一个白眼差点翻过去。
天哪,这不是要他们命吗?
半两银,他们哪里还有钱呀!
王七染瞧两人这副窝囊样,不禁心里淬了一口,出声问道:“都没有?”
王华和马氏难受得要死:“真的没有了呀!昨儿的二两家底全赔给你了,小染,看在我们毕竟血脉相连的份上,你能不能通融通融一回?”
“赶紧赔,不赔明儿你爹娘还有你,全给我去蹲大牢!不知道吧,今天来我家的可都是大人物,你们传出的风言风语我都还没得及跟你们算账,今天种种着实让我不痛快得很!”
这下几人被吓够呛,王华一把推了王姝出来,“娘不是给你半两银子买冬衣吗?你把钱先赔给小染。”
王姝急哭了,“哥,我给她了,我冬天没衣裳穿了!你要让我冻死吗?”
王华嗔怪道:“这不是还有旧衣?今年就不买了,咋这般自私,你想让我和爹娘去监牢?”
王七染抱臂冷眼瞧着,反正与她无关,这一家人根本不值得可怜,她不信王华和马氏还有没私房钱,只不过不愿拿出来罢了。
王姝噎了一阵,最终才不情不愿地出门去拿银子。
半晌后,她和老王夫妇才一同回来。
手中紧紧握着那半两银子,递给王七染时,银子还有余温。
老王夫妇唉声叹气,直呼老天没眼。
王七染装好银子,才懒得管他们一家死活,只留下一句话,“明早记得把肉送回我家,不然就等着蹲大牢!”说完和赤羽携手离开了。
两人又回了山脚下如今热闹的小院。
夜晚的官兵们轮流值守,小院前半夜几乎灯火通明。
毕竟王父与李母还有很多话说。
外头帐内的一家人也有很多话说。
二人回屋准备睡觉时,王七染却让赤羽把衣裳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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