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再三挽留,吴叔还是离开了。
傍晚的时候,安诺给许母送药,之后强制性让喝完药的许母休息。
在床前坐到许母睡着,她从衣袖内翻出了一个装着碎银子的小荷包,悄悄放在了许母的枕头下面。
做完这一切,安诺才端着碗悄无声息的离开。
路过秦池书房的时候,房门在开着,秦池正在里面伏案抄书。
她敲了敲房门!
房屋内的秦池抬起头来,见是她,放下了手中的笔。
“进来吧!”
安诺也没什么不能进男子房间的概念,得到秦池的允许后就走了进去,同样从衣袖内拿出了一个装着银子的小荷包递给了他!
“分赃,见者有份!”
秦池挑了挑眉,看向她突然漏出一抹玩味的笑:“娘子这是想借着分赃的名义养我?”
安诺呆了呆。
她此刻压根没听见秦池说了什么,满脑子都是这只妖孽笑的妖媚惑世的画面。
长得好看的人,笑起来更好看呀!
可惜了美少年整天沉着个脸,这般能让百花羞涩的笑容并不常见。
察觉到安诺不在状态,秦池迅速的收回了笑脸,一秒沉下了脸。
不在状态的安诺略微惋惜,压根没听到秦池说什么的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秦池沉着的脸色突然僵硬,略显几分不自然之色。
“这钱你收着吧,我不需要!”
他秦池混的再差,也不会沦落到让女人养的地步。
安诺看了眼他面前摊开的书,撇了撇嘴,将荷包扔到了他面前:“说了见者有份,怎么处理是你的事!”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一个子儿都没了还别扭个毛线。
将银子扔给他,安诺本想离开的,只是视线在他桌上的文房四宝上停顿了一下,她突然笑眯眯的开口:“商量件事呗,这东西,能借我用用吗?”
“等会给你送过去!”
秦池没问她要这个做什么,见她没什么事,又拿起笔重新抄写了起来。
他从来没将安诺当成普通女子对待,对于安诺开口要一套笔墨纸砚,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安诺站在旁边看了一会,秦池的字居然意外的写的还不错,苍劲有力,笔锋内敛。
抄书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安诺只看了一会就没耐心了。
在她要离开的时候,秦池犹豫了一下停了笔突然开口:“赌坊那种鱼龙混杂的种地方,你一个姑娘家还是少去的好。今日的事情,会发生第一次必然会发生第二次,哪怕你有自信,可总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旁门左道,非长久之法!”
说到赌坊的时候,他眼底是掩不住的排斥和厌恶。
甚至还有些安诺看不懂的恨意。
安诺不明白平日里沉寂的如同一滩死水的他为什么在提到赌坊时情绪起伏那么大。
虽然她并不觉得秦池说的话完全对,不过这种时候没必要为了这件事抬杠。
点了点头,安诺随意的开口:“我知道了!”
话说回来,秦池提到今天的事,她这小心脏突然有点抽疼。
本来想黑吃黑的再发一笔小财的,结果让这家伙给截胡了,硬生生坏了她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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