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老板娘远远的挂在屋檐,伸出手做个弹指,便射出一缕剑气,轻而易举的刺穿墙壁,切断盆栽娇嫩的枝叶,又射穿一个酒瓶,落向了……
泪春按在他腿上的手。
这剑气很微弱,行了这么远,效果约莫是……蜜蜂蛰一下的程度。
她大概不喜这泪春,却也不想她落个残疾。
但这当口,泪春却直起身子,换个姿势又靠过来。
刚刚好躲开!
剑气只落在地板上,留下浅淡的白印。
“……”
杨书眨眨眼,将其推开一点,指着桌子说:
“酒瓶洒了。”
泪春小声惊呼,侧过身子,躲开流淌的酒水,急忙吩咐道:“快换壶新酒。”
杨书顺势与泪春拉开些距离。
他闻道一丝丝奇怪的味道……
“高人要交手,咱还是稍微躲躲。”
此时桌子上,大概只有厉江是一头雾水。
思维还停留在喜鹊的问题上。
他一边吸凉气,一边说道:“不过这喜鹊,倒让我想起一个人。”
杨书轻咳一声,搭腔:“谁啊?”
“鹊剑仙,之前活跃在江南的杀手……杨先生该是没听过,这位可不简单,算是大乾头号通缉犯之一。”
泪春听个清楚,掩嘴惊呼:
“我在苏州时也听过这人!都说她是个大魔头,喜欢割人头下酒,着急了,还吃小孩!”
杨书心说好嘛,这是什么奇怪的传言。
老板娘青筋都快爆了!
言道:“这话……一听就是谣传,以讹传讹而已。”
正说着,又是一缕剑气袭来,这次直冲泪春肩头。
再想不动神色的躲开,就不大可能了。
却见花魁眼波一闪,也是屈指一弹,只听嘭的一声,两股力道撞击消弭。
“……”
这声音极细微,若不是亲眼所见,压根发现不了。
莫非真要打起来?
嘭,嘭,嘭嘭!
好吧真的打起来了……
随着交锋便激烈,那劲力冲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但以厉江的耳力,居然还听不到,正在说些很危险的话。
“嗯,虽然听着夸张些,但这空穴不来风,短短几年,那鹊剑仙手下的人命该是破百了……这杀性,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