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凡间真好!”
吟唱一声,只在那女子的娇笑声中,共赴巫山……
……
……
杨书语调略显暧昧:
“那牡丹自是花丛中人,其媚态百端,正是一种风流千种态!
看香肌双莹,玉箫暗品,鹦舌偷尝。
其中滋味,直让洞宾流连不已,几番云雨过后,愈加温存!
但这时间一长,白牡丹当真是热心儿火样烧。
心中就觉着吕洞宾当真神奇,如此云雨,竟不走泄!”
……
……
不知名的青楼,某个房间。
一娇媚的女子香汗淋漓,略微喘着粗气,与那吕洞宾言道:
“公子好生厉害……”
“哦?怎么厉害?”
“这般行事,竟能坚挺至此……”
吕洞宾闻言,哈哈大笑。
说出来大概没人信,这吕洞宾流连花丛多年,至今啊……还算是纯阳之身。
毕竟这纯阳子的道号,那也不是白来的。
说穿了,也与他的修法有关。
想到此种乐事,洞宾眉毛微挑:
“我还有更厉害的,姑娘可知道?”
其语带笑意,言辞轻松,显然心情不错。
其实此时的吕洞宾,业已清醒许多,不再是方才浑噩的状态。
他也深知自己方才难以自控,该是与那十倍桃花劫,脱不了干系。
所谓自作孽。
本想着作弄一下别人,结果自己却险些着了道!
吕洞宾略有不忿,但也觉着……不是坏事!
若不是此番经历,如何能遇着这般美丽的女子。
如今他人都在这里,又是这般情形,还想让他提裤子走人,未免有些异想天开。
“保着纯阳不失,这些事于我又有什么坏处?哈哈哈!”
这样想着,吕洞宾大被一掀,再赴巫山。
正是女欲罢而男不休,男欲止而女不愿。
好不快活。
……
……
那边做,这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