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手高明啊!”
纨绔嘛,哪有不喜欢听人奉承的,便咧咧嘴。
虽不小心牵动到伤口,又引得一番疼痛。
“那你倒是说来听听,哪里高明?”
那马屁精,正是当日那“机灵”的青年士子。
陆大少眼神冷酷:“若说的对,咱这儿有赏钱,要说的不对,我就揭了你的皮!”
这话,直把那士子吓得一磕巴。
顿时引得陆大少催促:
“你他么倒是说啊!”
“额……是这样的,这姓杨和锦衣卫有些关系。咱倒不好来硬的,大少聪慧,便想出这一招妙计。
那姓杨的,不是稀罕自己的狗嘛?咱就说,这城里边闹狗瘟,太医院都给咱证明!
这防疫大事,最能撩拨神经,便是锦衣卫来也没说头。咱尽可以拿捏他,不交也得交……
嘿嘿,那小狗,终归还是落到少爷手上!
所以咱才说,啥也这一手高明啊!”
“哈哈哈!”
陆大少也顾不上疼,长笑一声,伸手抓住那士子的领口:
“你这东西,倒是挺机灵哈?却还是有一点说错了!”
“啊?”
“谁他么还想要一条狗!老子要当着这姓杨的面,扒了那白狗的皮!”
不待那人说啥,就被一把推出老远。
“敢打我!今儿个倒要看看……如此作为,这姓杨的觉不觉着疼……”
仿佛在印证其言辞,隔着街的一户人家,叫着喊着拽着一条大黑狗,不想交,嘴里还喊:
“我家的没病,没病啊!”
却哪里有人肯听。
此次来收狗,虽是为杨书这小院而来,但要做戏,就要做全套,防疫岂有收一只的道理。
那大黑狗嚎着,落到小吏手中,抡棒子一敲,当即没了命。
那惨状,把小孩吓得哭都不敢哭。
……
“啧,你们可真畜牲啊!”
在诸多小厮“开门快开门”的叫嚷中,那破旧木门总算是打开。
杨书皱着眉,有些不悦:
“狗子可是人的好帮手,看家护院,捕猎追凶,有口吃的就行……咋能这么糟践呢。”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