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话你也不信了?”他向外走,
在关门离开的时候轻轻吻了吻她的头顶,“那你信得过谁。”
梁梓茹看呆了。
“褚先生,她是……”
她刚刚听见林月昭管褚寒良叫大哥。而且两人那么亲昵,难道褚寒良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现在小萝莉和大叔都流行叫“大哥”吗?
褚谕城转身,“那些都和你无关,你只需要管好门,以后别让乱七八糟的女人都进来了。”
“好的。”
褚寒良那么温柔的男人一走,梁梓茹就要胆战心惊地面对褚谕城的臭脸。
真倒霉。
褚谕城走到洗手间,嫌弃地将林月昭用过的水放掉。
他瞧见了自己右手腕上画着的一个歪歪扭扭的涂鸦……
他的瞳孔放大,赶紧脱下外套,挽起来袖子,仔细看那涂鸦。
操了!谁敢在他的胳膊上画画?!想死了?
阿城?
阿城不是左撇子,不可能左手拿笔画在右手腕上。
褚谕城看着镜子,这房子里除了他、梁梓茹、林月昭和狗,就再无其他生物了。
梁梓茹没那个胆子。
林……林月昭!
褚谕城气得七窍生烟,一圈将镜子砸得粉碎。
林月昭!给你一万个胆,你他妈敢往我手上画画?
他狠狠地拿起肥皂用力地搓洗着右手腕的手表,“就这破烂东西,也敢往我手上画?”
褚谕城的手表,哪个不是几百万的?
哪个不是机械表?
她这画的七拧八歪,而且还幼稚地画个太阳花,你糊弄幼儿园小孩儿呢?
褚谕城真好奇,阿城和林月昭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林月昭喝成那样,而自己的身上还有林月昭的涂鸦。
洗了好久,褚谕城都没洗掉,最后找出了一块搓澡布,下狠心地蘸着肥皂在右手处用力地搓,直到右手腕上都搓血痧了,他才洗掉那些痕迹。
褚谕城将那澡巾扔在了水中,看着已经破皮出血痧的右手,“林月昭,你再敢往我身上画画,我就把你……”
说到这里,褚谕城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把她的资源撤掉?
她好像本来也没什么资源。
把她的车砸了?
她也没有车。
把她赶出家门?
他也没有那能耐。
他气馁了。忽然发现林月昭这种一无所有的人,他还真的没什么可以威胁的。
“我就把你手剁了。”
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你敢动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