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思考,非常严肃的那种。
令咒已经恢复两条了,刚才用掉一条,现在只剩下一条了,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抱着“早用早cd”的心态胡乱挥霍,但现在她处于一个不太平的时代,她想留一条当作情急之下呼叫外援的保命底牌。
但她咽不下这口气啊啊啊!!!!!
好在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一条令咒不能把两面宿傩怎么样,她还是压箱底吧。
于是,她深呼吸了一下,脸埋在双臂里闷闷地说:“表演完了。”
“刚才你用的是什么?也是你的能力?”两面宿傩一边说着,一边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到自己身边。
市川椿觉得自己像一块抹布。
她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摆出不配和的态度:“不告诉你。”
两面宿傩一只手支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戳了戳趴在旁边的樱发少女的脸颊:“学狗叫和回答问题,你选一个。”
市川椿:“汪。”
“……”两面宿傩沉默了一秒,没想到她那么果断,但他很快就想好了刁难她的方法,“不像,听不出是狗,重来。”
市川椿偏过脑袋,幽怨地盯着他,然后棒读道:“不像,听不出是狗,重来。”
“……你在干什么?”
市川椿坦然道:“学狗叫。”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你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是不是不见棺材——哇啊!放开我!”
市川椿故伎重演却不幸被打断施法,两面宿傩伸手一捞就把趴在地上的她捞进了怀里,他再次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有力的手臂把她的腰和双手一同环住。
“你玩上瘾了是吧!?”市川椿蹬着双腿,和他的双手做抗争。
虽然他俩力气差不多大,但她半躺的姿势不利于发力,而且他还多两只手,否则她刚才也不会被两面宿傩禁锢得死死的。
“安静点。”两面宿傩被吵得头疼,他空下来的那只手试图去捂住市川椿的嘴,却被她张嘴咬住了手指。
“……啧。”
他不再用手按住她的大腿,转而用自己的双脚压住了她的腿,空出来的手用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口,他被她咬住的手指得以解脱。
他轻笑一声,低头附在她的耳边:“训狗确实会上瘾。”
果不其然,樱发少女的挣扎更激烈了,料到她会用高音量折磨自己的耳朵,两面宿傩把手指伸进她的嘴中,按住她不安分的舌头,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市川椿觉得自己要被气疯了。
两面宿傩的力道控制得非常完美,刚好卡在了没有对她造成伤害的那根基准线上,但她现在动都动不了,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也不对,他宰割不了。
别问她为什么不用令咒。
因为她的令咒是声控的!没见这家伙捏着她下巴把手指塞进去了吗!?
最令她崩溃的是,房间的门板被她刚才一脚踹飞了,万一现在妖怪侍女或者里梅路过,那岂不是她的社死现场?
两面宿傩似乎真的从这样的行为中找到了乐趣,他一边捏着她下巴强迫张嘴,以防她一口咬下来,一边多伸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和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同时还要注意不能力道过大伤到她。
她极力反抗的声音在他的挑逗下越来越微弱,甚至还有几分娇俏,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下来,划出一道透明的水痕,滴在了他的小臂上。
随着她的挣扎,她的身体缓缓下滑,脑袋从他的腹部滑到他的两腿之间,他抱住她的手稍稍用力,把她往上提了提,确保她的脑袋躺在他的胸口处。
“你这一脸屈辱的表情,还挺可爱的啊。”两面宿傩故意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应该让你也看看。”
就像市川椿说的那样,他好像真的有点玩上瘾了。
想到之前她惹他生气的种种场景,再看看现在她在自己怀里反抗不能的模样,强烈的反差让他的心情无比舒适,他倒是想看看她还能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于是,他索性顺从自己的心意,含住了她的耳垂。
怀里的樱发少女身子猛地一僵,连反抗的力度都小了很多,她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闪,但根本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