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她也只能继续道:“对了,我还给你洗了个澡,你说你好好一个姑娘家,长的也是如花似玉,干嘛要扮成男子呢?”
果然,一听到自己的性别暴露了,六土终归还是心头一紧,紧张道:“你们,你们还对我做了什么?”
“呦,终于肯说话啦,放心吧,没什么,你得衣服是我扒的,本来只是想给你上个药,看看你的伤,谁知道还发现了你的小秘密。
不过,你的伤实在是太多了,好多伤口我师父也不方便在场。又不放心我和你独处,只能暂时封住你的金丹了。对了,你还没说你到底是不是血炼门的啊?”
是的,其实人家白沐瑶也不是没事闲的,去扒别的男人衣服。只是当时六土的伤,着实是严重,单是腰腹后背,就有着数道刀伤,要是不及时清理上药,后续可有她难受了的。
就算金丹期的修士,肉身恢复速度都比较快的,但毕竟不是不死之躯。这道道伤口,深浅不一,纵横交错,看着也实在是吓人。
人家白沐瑶一开始也就是想简单处理一下,谁知道,这衣服刚一拽,还有真有个意外情况
这不,为了照顾六土是个女孩子,白沐瑶可是都是挑着最金贵的药用,生怕给女孩子留下什么疤痕。
倒是六土,听了白沐瑶的话,竟也有些失神,缓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是,不过现在不是了。”
那语气中的寂寥,可想而知。当然,这也是人之常情。
“怪不得伤的这么惨,原来真是叛逃。”
白沐瑶说者无心,而听着有意,六土也是立刻辩驳道:“不是叛逃”
其实呢,白沐瑶对这个叛不叛逃的,还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毕竟,那血炼门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倒是见六土情绪激动,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赶紧上前道:“那就不是,你说就说,不要激动,你现在可是我的药人,可别还没等我用到你,你就先自己把自己给自己气死了,那我可是血亏。”
“药人?”六土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要知道,在六土的认知里,药人,可绝对不是什么好活,甚至可以说是生不如死啊。
当然,六土想的这些,白沐瑶也清楚。这不,一看六土的脸色不对,也是赶紧解释道:“是的,不过你放心,不会很痛苦的,我也不研究什么毒术养蛊的,就是简单的治病救人,在你之前,一直都是我师父来的。所以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你师父?肯给你当药人?”
这一瞬间,六土甚至觉得自己好像是幻听了。
“对呀,我师父,不用那种不可置信的表情,就是简简单单的让我找找穴位,练一下针灸术,替我试个药什么的。
不然,我自己折腾我自己,我师父看着也害怕,他心疼我,所以自愿做药人。”
“你师父,还真好。”说着,六土的嘴角也不由的有些抽搐。
“那当然了,我师父肯定是整个修仙界最好的师父,最好的,没有之一。”
看着眼前的姑娘,一脸骄傲,神采飞扬,六土还真是有些羡慕,再想想以前自己在血炼门的日子,也只能安慰自己道:算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不想也罢。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门派?”
“青冥山,金乌门,怎么?没听过吗?”
“额是和金乌老祖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