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含秀宠溺地笑笑,又把他放下来。
燃溪用之前裹头的花布把这几十颗珠子都包起来。
虽然不知道珍珠市价,但是想必还是能卖不少钱的。
以前他都没想到自己这么能哭的,哭的还都能变珍珠。
如果早中晚各哭一场,是不是就可以当个咸鱼地主了?
他心里yy着,只听耳边文含秀低声说:“尾巴,快变回来。”
“哦,好。”贤者时间也差不多过了,燃溪马上变回双腿,修长白皙的双腿挂在文含秀臂弯上,柔软紧实的触感让文含秀不由得调整了下姿势。
“老阿,你要一道去吗?”燃溪冲打哈欠的阿列克赛招招手。
阿列克赛摇头,意味不明地笑了。
“也好,明天你帮我招待下病人,说过两天再正常看诊。”燃溪说。
他已经自作主张地决定在文含秀家休息两天了。
……
文含秀脱下外衣,将他的头包住。
走到一楼的时候,燃溪听见青楼的老鸨与龟公一路跟在文含秀身后,十分热情地说:“文大人这就回去了?”
“文大人有空常来啊。”
大概文含秀在这些普通人眼里,还算是个大官吧。
所以他们也不敢问他究竟从青楼里抱了个什么人走。
等走出青楼大门,燃溪忍不住拉开遮头的外衣,看向青楼的大门,挺气派的,挂着五颜六色的灯笼。
但是没有像电视里一样,有很多美女在门口招揽客人,大概因为这里是比较高级的青楼?
文含秀把燃溪小心翼翼地放进马车里,然后自己也坐上来。
马车缓缓行驶。
燃溪好奇地问:“文含秀,你经常去青楼吗?”
据他观察青楼有两种客人,一种是纯粹去参加社交活动,跟同僚朋友吹牛聊天联谊的,一种……是像青童子那种去行不轨之事的。
文含秀是哪一种客人?
他那么爱惜自己的菊花贞洁,不为暴君渣攻折腰,应当是直男吧。
燃溪越来越好奇了。
文含秀脸色一僵。
这时马车的帘子被人掀起来,一只大手捏了张纸扔进来。
“文大人,这是我们七夕节的活动宣传单,您看看,姑娘们都盼着文大人来呢。”
文含秀:“……”
他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鲛人大眼睛眨啊眨的,没再说话。
文含秀:“其实这是我第一次进青楼。”
他是得到了张妈的汇报,才火速赶来抓奸,谁知道好像弄成这个结局。
小鲛人十分敷衍地:“哦。”
文含秀无助扶额。
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