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迟早的事。
听到阿凉用这样的字眼来描述拂相的命运，施杳杳睫毛微微颤了一下，她看向阿凉，“为什么这么说？”不等阿凉回答，施杳杳又道，“你知道什么了，是不是？”
阿凉点点头，“是，在我们失去联系之前，我就一直都在努力查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阿凉小心翼翼地看着施杳杳，小声说：“既然拂相已经消失了，你应该知道楼风雨在这个世界的事情了吧？”
施杳杳点点头。
阿凉想到自己的主人又消失了一次，心里也是止不住的难受，就算那只是他主人的一缕意识，他也难受，不过现在看到施杳杳的这个样子，他倒是什么也都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出声将他查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施杳杳，告诉施杳杳，为什么拂相的消失是必然的事情。
“这不是楼风雨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
阿凉的第一句话，就让施杳杳皱起了眉。
这不是楼风雨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
什么意思？
阿凉道：“楼风雨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拂相是在这个世界已经被楼风雨完全侵蚀掉的时候，才诞生了自己的意识。”
“他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国度被毁掉了，并且连带着现实世界都已经被楼风雨给毁了，虚拟游戏世界与现实世界全部都是群魔乱舞，剩下寥寥无几的人类在满是魇魔的世界当中挣扎生存。”
阿凉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施杳杳的眼神很是复杂。
他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很震惊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杳杳主人当时说的那些话，竟然是真真切切地在这个世界上上演过的。
当魇魔侵蚀了这个世界大部分的人，你身边生活着的人，又是否是真正的人类？
施杳杳也怔住了。
那既然这个世界已经经历过这些了，那么为什么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这个世界还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之前的样子？
拂相。
拂相的名字瞬间就在施杳杳的脑海中闪过。
“是拂相。”
阿凉接下来说的话直接印证了施杳杳的猜想。
阿凉说：“其实拂相说的是真的，在《盛唐》游戏原本的设定当中，他的的确确是这个世界的王。但是当王者醒来，发现自己的国度已经被人残害的没有原本的样子，王者的怒火也是不是谁都能够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