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个月而已,秦月淮主仆二人就发生了这等滔天变化?
沈烟寒有些过意不去地道:“孟二哥方才你说,你的侍卫是临安府内数一数二的高手,不如也帮忙与杨郎君多试练试练?”
孟长卿深看秦月淮一眼,扭过头回来,继续往前走,折扇敲着下巴,故意道:“指导什么的,都不难。不过,我这人有个爱花钱的坏毛病,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我花大把时间在人身上,总要有所收获——”
根本没等他说完话,沈烟寒就开了口——
“价钱如何算?”
秦月淮看自个急吼吼就钻进猎人捕网的小野猫,好笑地提了下唇。
就她这样的,被人卖了还会帮人数钱。
但一想她是为了他在花钱,他又乐见其成。
孟长卿回头看了眼秦月淮,掂量着他那一套汝窑瓷的价格,伸出了五根指头。
“五百贯”尚未出口,沈烟寒眼中一喜,“五贯一个月么?成交!”
五贯。
一个月?
教书先生也不带这么廉价的罢?
听得这话,连一向没情绪的杨动都忍不住扯了下嘴角。
孟长卿:“我说的——”
秦月淮伸手就抓住他没收回去的指头,笑道:“孟二哥说的是亲友价,多谢!”
正是深秋落阳好时候,微风、晚霞、青山、野花,皆在四周。
眉目俊雅的郎君,一双本身幽邃浓黑的眼,染着灿烂的笑,眸中是霞光摇落,闪亮又纯湛;面上是化雨之风,温煦又柔和。
何等风度翩翩,何等儒雅风流。
看在从不见秦月淮这般带着孩子气笑的孟长卿眼中,孟长卿敏感的那根心弦被拨。
秦月淮,他一向有些阴郁的兄弟,真有不一样了。
“秦月淮,你到底在这南屏山吃了什么?”
一听到吃,秦月淮没管他这个兄弟眼珠瞪成铜铃的夸张神色,笑着一步上前,挤到了沈烟寒身侧,跟她说:“孟二哥为人豪爽不错,方才还说他能与我们共祝佳节,要做东宴请我们呢。”
还没偷鸡就被鸡啄得差点失了米的孟长卿神色一紧。
秦月淮就是变了些许,本质上也还是那个老谋深算的秦月淮!
沈烟寒连连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们邀请的他作客啊。再说了,珠珠说了,会与蔡公带酒肉来秋望园的——”
沈烟寒的话还没说完,前头不远的村头就响起蔡希珠喜悦的声音——
“皎皎,你们回来啦!”
一群人走近,蔡希珠扫视一圈,视线最终不由自主地定在一把展开的玄金扇上。
扇面题诗——
“希君同携手,长往南海珠。”
这更按原计划提前了,22点的就没了哈。还在医院被观察中,有时间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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