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着接引准提二人,却没有马上开口。这让他们二人紧张到极致,还好鸿钧也没有让他们多等,看了一会说道:“罢了,你二人日后也能悟得八百旁门,有立教功德,也可成圣”,说完又是两条紫气散下。
现在鸿钧手中就余下一条紫气了。众人皆是眼巴巴的望着,若不是鸿钧到来现在修为仍然是深不可测,早就一拥而上争夺紫气了,哪会等他如此派发鸿蒙紫气。
看了看手里这最后一条紫气,鸿钧好似很是迟疑一般,久久不语。帝俊却是忍不住上前说道:“还望老师看在弟子统妖族,立天庭有功于天地,有德于众生的份上,能将这最后一条鸿蒙紫气赐予弟子,弟子愿将天帝之位让于太一,放下俗世侍候在老师左右,望老师成全”。
这帝俊也是聪明之极,说出用天帝之位来换取这最后一条鸿蒙紫气。一来突出这紫气珍贵堪比天帝,而来也表现出他帝俊对这紫气的志在必得。
至于侍奉老师什么的都是一些废话,现在是个人都能看出这鸿钧状态明显是时日不多,何谈什么日后。
慑于他的修为强悍和天庭势力庞大,众人这时却不敢开口。但还有一些人不惧妖族。
待帝俊话音刚落,众人中便传来一道声音:“帝俊你倒是打的好主意,不说其他,就说这太一和你帝俊的关系,让不让帝位又有什么变化,你这明显就是在诓老师吗”。
是谁这么大胆,敢如此反驳帝俊,众人好奇的向那人望去。这人不是其他,便是一直低调行事的冥河。在这最后一条关乎圣人之位的大道之基面前,就连他也忍不住站出来了。
而且一出来,就直接与无比强势的帝俊直接对上。以如此姿态现身于群雄之前,准圣修为亦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
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眼前之人。对于冥河,帝俊也是记忆深刻,毕竟他是第一个让天庭退兵之人,而且从那之后,天庭便劫难重重,出兵次次不顺。
上次自己突破准圣后,本就想立马找他了解因果,却怎料出了巫族那档子事,最终无疾而终。现在看看此人修为比自己丝毫不差,而且周身宝光隐晦,明显有至宝护身。
“想来此人也是进步不小,不过一切阻我道者,”想到这里,眼中一片狠戾之色。
冥河的话语好似导火索一般,又将紫宵宫这潭死水搅浑起来了。看到准圣之间互相掐架,众人也疯狂起来了,似乎看到了自己获得鸿蒙紫气的希望,皆闹腾起来了。
好在这是紫宵宫内,众人也有一个度,也只是互相用嘴皮子说着,却没有哪一个敢动手。
在这喧闹之下,也有熟人怡然不动。太清还是那副老神自在的样子,丝毫不为外物所动,神态像极了玉台之上的鸿钧。
原始和准提一脸戏谑之色的看着众人。接引依旧一脸疾苦之色。通天眼里一片跃跃yu试,好似很希望他们能打起来一般。
女娲轻声安慰着伏羲。红玉镇元子互看一眼,样子落寞之际。
除了这几人能安静的呆在原地外,就只有李悠然能够保持清醒了。坐在角落的他,肆无忌惮的看着眼前之景,心里都快要笑出来了,这些大能之辈,平时一个个眼高于顶,想不到竟还有如此一面。
“可惜这鸿钧不发点什么爆米花什么的”。得,他竟把这当成看戏的了。
“咳咳”,鸿钧这气如发丝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不不啻于轰雷般,立马跪倒请罪起来。
毫不理会众人,鸿钧看向手中这最后一条紫气好似下了什么决定般,看也不看的将之随意抛出,嘴上说道:“如此,那便各凭机缘吧”。
众人的目光立马被这紫气牵引着,在鸿钧面前他们也不敢出手,只能这样听天由命了。在众人望眼yu穿的目光下,这紫气围绕大殿一周后,最后“咻”的一下飞进红云眉心隐没不见。
看到如此结果,众人尽皆失望之极。而红云则当场蒙在那里。他怎么也想到自己会如此幸运。不过他没没看到,旁边帝俊眼中那丝疯狂,可鲲鹏。冥河眼里的那些赤果果的嫉妒。
不过好在他还有一个好友,那便是镇元子。虽然不知道帝俊有何打算,但也知道他已经打上自己好友的主意了。立马伸手拉了一下红云,将之唤醒。
红云回过神后,看到众人目光,也知道情况不妙。立马正襟危坐,期待着鸿钧能将自己收为门下。
在鸿钧拿出鸿蒙紫气后,在场之人除了李悠然外,其实还有一人很是冷静。那便是东皇太一了,早在鸿钧说出能够以力证道时,他便已经决定了走上这条路。出身便环抱先天至宝东皇钟出世的他自视甚高,凡是皆要求做到完美,所以这证道也要证圣人中最好的。
就在众人以为这次紫宵之行快要完结时,鸿钧又开口了。只见他身子一震,身后立马霞光万丈,种种神光游荡其中。却是无数先天宝物游荡其中。
只听他说道:“吾早年游历洪荒之时,收的一些法宝,现在吾合道在即,这些灵宝,却是留之无用,现在就分与你等”。
鸿钧取出一图,上有黑白二色y阳鱼,首尾相接,奔腾不息,看得是下面众仙眼中一片炽热。
鸿钧不管众仙反应,径自对老子说道“老子,你乃三清之首,玄门首徒,将来传吾衣钵,当有至宝教化天下,今赐你先天至宝太极图,此宝包罗万象,可定地水火风,更可镇压气运。助你教化天下。”老子双手接过,连连拜谢。
“先天至宝”,众人尽吸一口凉气。现在洪荒之中,知道的先天至宝就只有一件,那便是太一手中的东皇钟了。而如今这鸿钧又拿出了一个先天至宝,怎不令众人震惊。
一些好事者,更是偷偷望向太一,想看看他的反应如何。
可惜却是让他们失望了,从太一的脸上,并不能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