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尔走近莱克斯,扮演好一个女伴的角色。微笑,点头,假装崇拜,以及……记得闭嘴。
她一整晚都心事重重。既担心身旁的莱克斯看出端倪,又不停地瞄很有可能已经怀疑她的克拉克跑去了哪里。
一场鸡尾酒会简直要演变成针对艾普尔的一场酷刑。唯一让她放松下来的方法,就是在没有人和她说话的时候来上一杯。
宴会快结束的时候,艾普尔已经处在要醉不醉的边缘了。尽管她还能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和大方的仪表。但她的嘴里已经说不出清晰流利的道别语了。
莱克斯对艾普尔并没有表现出不满,仿佛这一切都早在他预料中一般。他只是半搂着艾普尔,在她耳边道:“从现在开始给我闭嘴,一个字都不要说。”
艾普尔是有些醉意,但基本的求生意识还是有的。听见莱克斯这么说,她就真乖乖闭嘴,只是冲旁人笑。
宴会结束后,莱克斯轻轻搂着艾普尔的肩,将她送上了车。艾普尔上车后就立刻瘫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莱克斯没办法,只能绕到另一边,从那侧的车门上了车。
莱克斯关上车门的那一瞬,艾普尔瞬间就清醒了。她坐得笔直,睁大了眼睛看着莱克斯。
莱克斯瞥了她一眼,轻轻敲了一下前后排之间的挡板。车子应声而动。艾普尔仍旧盯着莱克斯的脸。
莱克斯有点不自在地正视前方:“你是回你的公寓还是……”
“回公寓。”艾普尔语气坚决地说道。
莱克斯侧头看了看艾普尔。他像是在玩“大家来找茬”一样,微微眯着眼,审视地扫过艾普尔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艾普尔则僵硬得像是一块雕像。
过了好一会儿,莱克斯才开口:“艾普尔,你老实交待,你昨晚到底吃了什么?”
艾普尔略微松了口气,但仍旧表现得很紧张:“你为什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我都说了我也不知道啊!”
“你知道克拉克给我说了什么吗?”莱克斯轻轻挑眉,不放过艾普尔脸上的任何一丝微表情。
艾普尔僵着脸,仿佛刚打了玻尿酸,没办法做表情一般:“我不知道。”
莱克斯微微翘起嘴角,脸上带着一种轻蔑的嘲讽:“他说你心跳快得像是要爆炸的炸弹。即便是这样,你还要否认你昨晚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么?哦!对,也有可能是用吸的!艾普尔·卢瑟,我第一次知道你竟然是个这么喜欢惺惺作态的人。怎么?吸了du,还要拾掇自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来参加晚宴?”
“我没有。”
“你没有?”莱克斯眼色有些冷,“几分钟之前你说你不知道,现在就成了你没有?”
艾普尔心里已经把克拉克·肯特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个遍。反正都特么是外星人,骂了也不会有人说她种族歧视。这年头,地球还没闲到蛋疼地去保护外星人的人格权呢!
艾普尔翻了个白眼,瘪着嘴道:“你就那么相信肯特的话?嗯?还快要爆炸的炸弹呢!什么炸弹?□□?□□一分钟响60下,要我说,我如果心跳是那个节奏,简直可以媲美优秀运动员了!”
莱克斯被艾普尔气得把头扭到一边去。但也正是因为艾普尔的这段回击,那股萦绕在他心头久久不能散去的疑惑,此刻竟然消散了些许。
艾普尔还是那个艾普尔。
得理不饶人,无理犟三分。
但既便如此,莱克斯仍旧对艾普尔昨晚吸了du深信不疑。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艾普尔弄回家去,然后明天一早让医生来家里给她抽血化验。他需要知道自己是否有必要把艾普尔送进戒毒所。
想到这里,莱克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明天我会让曼森医生过来。”
艾普尔瘪嘴,不做声。
“所以你今晚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
艾普尔勇敢反抗:“我要回公寓!我自己的家!”
“行。”莱克斯一点也不慌,“你下车的那一刻,我就会冻结你所有资金。”
艾普尔想了想今天听到信息,默默地揣测了一番原主此前的做派。
最后,她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后座上,扭头看窗外。表现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
尽管如此,她却一直小心翼翼地留心莱克斯的举动。在察觉到莱克斯并没有对她表现得好奇或者意外时,艾普尔终于对原主和莱克斯之间对关系有个模模糊糊的猜测了。
这么一来在莱克斯面前维系人设也变得不是很难了。
死命唱反调,然后在莱克斯拿钱威胁她的时候服软就对了!
经济没独立的叛逆少女!
好说。这他妈谁不会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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