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尔是被剧烈的头疼唤醒的。
这一次宿醉的后遗症比她想象的来得要猛烈得多。
该死!
该不会是昨晚不小心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吧!
艾普尔呻|吟了一声,忍住宿醉带来的不适,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半闭着眼,摸索着转动了身子,让自己的双脚能够踩在地板上。
艾普尔垂着头坐了片刻,终于尝试着慢慢睁开她那沉重的眼皮。
!!!!!!!!!!!!!
这风骚的睡裙是谁的!!!!!!!!!!
艾普尔看着自己身上深v齐b的丝质睡裙,整个人像是被雷轰了一记。
她那套印着史努比的睡衣睡裤呢?!
一个不太法治社会的猜想袭上了艾普尔的心头。
要命!
自己似乎除了头疼之外,身上其他地方……也很疼啊!
艾普尔现在的心情像是应聘者即将面对面试官的委婉拒绝,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仍旧抱着一丝卑微的希望。她微微挪动了一下屁股,想在自己去洗手间检查身体之前,通过自己的感觉给自己一点能用的信息。
好像……并没有感觉到想象中的那种疼痛。
艾普尔心里的希望为此……增强了那么一丢丢,她再一次动了动身体,充分调动自己身体的感知能力。
呃……她的小内内怎么好像……有点奇怪?
艾普尔抬手轻轻捏住那条并不属于她的睡裙的裙角,然后微微往上拉了拉。
……
她怎么会穿着品如的衣服!!!!!
这条丁字裤是怎么回事啊!!!!
艾普尔被这一切给彻底地弄疯了。她顾不得宿醉的头痛,挣扎着站起身往厕所的方向走。待她因为起身过猛,撞倒放在床边的红酒瓶时,她这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她的房间!
陌生环境带来的恐惧迅速地沿着脊背袭击了艾普尔的大脑。
艾普尔花了一分多钟让自己平静下来。在这过程当中,她紧紧地抓着自己身上的睡裙,不让自己发出惊恐的尖叫。
她飞快地环视房间,试图找到一点可用的信息。
这间卧室比她自己的卧室要大上一圈,除了床脚边刚被她踢倒的红酒瓶显得有点奇怪之外,整个房间都整洁得让人惊讶。床单是浅灰色的真丝床单,摸上去就知道它价值不菲。床头柜是白色的,上面放着科技感十足的反重力闹钟和一盏乳白色的台灯,台灯的灯罩上有着蕾丝边做装饰。
匆匆环视这么一圈,艾普尔就发现,这间卧室的主人是位女性。尽管……她对这位女性的品味并不怎么赞同。
事情变得更加奇怪了。
艾普尔本以为自己是昨晚和朋友喝酒被人下了套,但现在看来……似乎她遭遇到的不是一个简单的法治新闻事件啊!
就在艾普尔忍着头痛调用她那所剩不多的脑细胞时,床头柜上的闹钟突然发出了“嘀嘀嘀”的响声。
艾普尔下意识地扑了过去,她不知道怎么关掉这个形状奇怪的闹钟,最后索性把它摁在了枕头底下。
塞完了闹钟,艾普尔竖起耳朵小心翼翼地听着房间里的动静。不管把她弄到这里来的人是谁,听到响动声,一定会来查看的。
艾普尔随手拿起台灯,走到门边。
她试图在对方进来的那一瞬间,给对方来一个措手不及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