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有点黑了,路上没有几个学生,我们并排走在回家的路上。
很不巧,我们的家在同一个方向上。
一路上她说个不停,真的是,为什么人可以这么话唠。
突然我注意到前面有两辆面包车停在路边。
为了以防万一,我低下头,快步向前,准备绕过去。
池田千夏看我加速也赶紧跟上我的脚步。
就在这时,其中一辆面包车的门倏地被打开,两个大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和池田劫上了车。
快的我来不及发动异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开车带走。
与拼命挣扎的池田千夏不同,我选择了默不作声。
这种时候,只有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
车开得很快,越走越偏,我隐约能知晓的只有,我们被带到津轻的郊区附近。
面包车在一座废弃的仓库前停下,我和池田被带下了车。
在车上被教训了一顿的池田明显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她捂着被打得发红的脸颊,默默与我站在一起。
我们被拖拽着进了仓库内部,昏暗的内室里,有这几个关大型犬的铁笼,我看见了其他五六个,与我们差不多大,甚至更小的女孩被关在里面。
我知道她们都是被强行拐过来的孩子。
一个壮汉过来拿绳子绑住了我和池田的双手双脚,然后便把我们丢弃到一边。
看见没有被关在笼子里,池田凑近我,想与我说些什么。
我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现在不行,这样逃跑是不明智之举,
就算跑了,也会被抓回来,免不了挨一顿毒打。
再者这是郊区,附近荒芜一物,也没什么车辆经过,两个柔弱的女孩根本无法逃离这里。
我们能做的,只有等,等人来解救我们。
我内心盘算着我在父亲心中的地位,他应该会找我的吧。
毕竟我对他来说还算有用。
当初兄长失踪后,对兄长的搜寻之所以草草了事,是因为兄长对父亲来说一无是处。
一定是这样的,父亲会来救我的。
我这么想着,心中却又有些隐隐的惶恐。
因为嫉妒而日益疯癫的母亲,已经成为津岛家名存实亡的家主夫人。
我们不过都是父亲权力斗争下的牺牲品。
我真的能
手脚都被绑住的我即使发动异能也无济于事。
我垂下双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的,我在赌,赌我在父亲心中的地位,赌他会愿意为了我动用一些人脉,找到我,将我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