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萧伯纳不会是单独的一个人,因为另一个人等不到哥哥从贵宾室出来,为了照顾弟弟,心不在焉陪弟弟逛赌场,对哥哥的行为略不满,所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阿蒂尔·兰波。
“老哥,你想去找他就去吧。”
中原中也受不了监视,恨不得让对方离一会儿。
“他要换个方玩,我何必跟上去。”
保罗·魏尔伦有注意楼上的动静,哥哥暂时没有走出来,说明还在里面跟别人赌博。
“你在和他赌气吗?”中原中也把电视上学到的套路说道,“万一他溜了,或者是被别人合伙骗赌怎么办?你保证他不会吃亏吗?”
保罗·魏尔伦:“……没有赌气。”
保罗·魏尔伦甩中原中也,快步走向楼梯,“我马上就会回来,你不要走远。”
中原中也把他哄走了,如释负:“总算摆脱了老哥身上可怕的低气压。”
没有了哥哥,中原中也跑向赌桌。
然而自由的时间没持续多久,便有工作人员面无表情走过来,要求检查护照和身份证明。
原因:在美国明文规定,未成年人不赌博。
中原中也悲伤说道:“我就是看一看。”
赌桌,与他无缘了。
他没有傻到说什么“howuch”,在赌场贿赂工作人员也不会让他的外表看上去成熟。
走出去后,中原中也恶狠狠发誓。
“我成年后再来!”
楼上,这家赌场贵宾厅招待的基本上是亿万富翁,装修得极尽奢豪,走廊处铺埃及进口的手工毯,水晶吊灯折射出金钱的魔力,墙壁与墙壁之间的隔音措施做得很好,几乎没有声音。
行走在这里的客人衣冠楚楚,面带笑意,携带女伴,与大众娱乐区的热火朝天就像是两个世界——赌博,不过是上流会从古至今的消遣手段。
保罗·魏尔伦潜入了贵宾区寻找哥哥,力探测波一次次反馈出相应的信息。
直到一个房间,力探测波石沉大海。
保罗·魏尔伦眼马上看了过去,确定哥哥就在这个房间,切锁,不管不顾走了进去。
想象中的多人围坐画面没有出。
阿蒂尔·兰波坐在那里翘腿,提一串葡萄,仰头靠在椅背上,嘴里叼最方的葡萄。
他洗过澡,披睡袍,双腿若隐若。
别提多么荷尔蒙爆棚了。
换个人看见怕是要想入非非,多看几眼胸膛。
保罗·魏尔伦的关注点不在性感上,而是狐疑问道:“哥哥,你没有玩牌吗?”
阿蒂尔·兰波说道:“玩了几把。”
保罗·魏尔伦走上,握住一缕湿发,挑了起来,哥哥后颈处的肤色要浅一些,上面留了红痕。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