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温鹤禹身上可不常见，所以自然是提起了虞绮的兴趣。
她专注地看着对方，只见他微挑着眉，嘴角还噙着笑。
紧接着，一句神秘兮兮的讽刺飘来——“德阳王也并不如意。”
“陈夫人是如意了，不过无所谓，反正她已经死了，如不如意的，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
温鹤禹语气轻松，话题一下又扯到了陈夫人身上。
他见虞绮嘴巴微张，眼睛瞪得圆圆的模样，心下觉得有趣，故意存了逗逗她的心思。
所以东一句、西一句，偏偏就是不急着说德
阳王哪儿不如意。
虞绮发现他的小心思，作势要起身推他。
吓得温鹤禹赶紧伸手按住虞绮，生怕牵动到她的伤口。
嘴上也紧赶慢赶，和盘托出。
“因为他没有拿到那本证据。”
闻言，虞绮赌气的表情顿时僵住，而且根据温鹤禹别有深意的挑眉，她的神色也马上变得明朗起来。
“所以……”
虞绮期待地慢慢向前探身。
这次的动作十分克制，明显不是刚才要找事的状态，温鹤禹未作阻拦，而是任由她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四目相对，好像已经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证据现在在你手里？”
声音低哑，说是气声也不为过。
难免撩拨得人从耳朵痒进心里。
温鹤禹僵住一瞬，甚至往后微不可察地退了半分。
不过姑且能维持着脸上的神情不变，还高深莫测地一点头。
见状，虞绮脸上的笑容扩大，会意地跟着点头响应。
温鹤禹接着说：
“假陈临风去的地方没错，就在温泉那边。只不过事先什么调查都没做就直接去了，手脚还不利索，正赶上少夫人在。他倒不算傻到家，知道无论如何，德阳王交代的事情不能说出来。”
明明是在认真分析，但温鹤禹看了虞绮一眼，发现她的表情可没那么正经。
直觉接下来她说不出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