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霜儿的终身大事,冷员外若是信得过我,这件事情我愿意一力承包!如何?”这话,也是在敲打冷员外,只要有她在,谁都休想算计冷霜!做生意多年的冷员外,人精似的,又怎会听不出来沈临清话里半说教,半敲打的意味。自然是点头应允,并且连连保证,以后,冷霜的婚事,不再让旁人插手过问。沈临清带着冷霜离开了冷家的时候,冷员外携着妻眷,送出来了好远。冷夫人看着冷员外清冷的脸色,温柔的道:“霜儿还未出阁,就去侯府上住着,怕是会会让人说出来什么闲话吧?”冷夫人偷偷的睨了一眼冷员外,他的脸色如常,看不出来什么异样的情绪,于是又说道:“老爷,这个夫人这么器重霜儿,该不会是有意把她给侯爷做妾吧?”冷员外的心里,忽地生出来对冷夫人的厌恶,看冷员外的眉头,拧成了疙瘩,冷夫人只以为,她的话,冷员外听进去了!“老爷,别怪我多嘴,咱们冷家的女儿,虽然不是出生皇室,但确实名门望族,若是与他人为妾……”冷院外的眼神,倏然间就变得阴鸷,狠狠的看向冷夫人,吓得她瞬间缄口。“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的那些小动作!万氏,你当初进门的时候,我一再的与你说,我不求你将霜儿视若己出,只求你不为难,让她安稳的长大成人!可你呢?后院里的腌臜,闹不到我跟前,我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闹到了我眼皮子底下,你就休想要我息事宁人!霜儿与贾家的婚事作罢!至于凝儿,那贾二坏了名声,何去何从,自己掂量着来!倘若冷家的声誉因为这件事,受到了丝毫的影响,那就别怪为夫与你翻脸!”说罢,冷员外扬长而去,就只剩下了一脸茫然的冷夫人在原地!老爷这是对他们母女……撒手不管了?!这一切,都要怪这位侯夫人多管闲事!沈临清和冷霜离开了冷家,坐在马车上,冷霜回头看着冷府,渐行渐远,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今日的事,霜儿铭记于心!”“你我姐妹,这般客气作甚?不过,如果你随我入了侯府,若是被冷夫人说点什么不该说的出去,只怕还会污了你的名声,所以,你就先住在宅子里,如何?”冷霜点了点头,欣然同意,到了沈临清为她安置的宅子,冷霜眼睛都直了。一进门的院落,竟然被打造成了紫藤别苑门口那般,紫色的铃兰花虽然已经开败了,那些藤蔓,却是精心布置过的。矮矮的篱笆,别致的山水,都与她在冷家住的如出一辙。“这……”“小姐,你知不知道侯夫人对你多用心,怕您住不习惯,这宅子的打造,与您在家中,如出一辙!奴婢都快羡慕死了,侯夫人对您这般用心!”冷霜心里一暖,她与沈临清素昧平生,却惺惺相惜,她为她筹谋算计,日后,她必为了沈临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沈临清回府,门口守卫的邢东双手抱拳:“夫人,您回来了!”“嗯,今日你让邢西,邢南去宅子那边,暗中照顾着冷姑娘!”“是,夫人!对了,夫人,今日您走了没多久,老夫人那边就过来人,说是怕方姑娘在侯府住不习惯,就把她身边的李嬷嬷送过来照料着!”沈临清冷哼:“难老夫人想的如此周到,二公子人还在大狱里头,她竟然还有心思巴望着侯府!罢了,就让李嬷嬷来照顾着吧!”“是,夫人!”沈临清回来没多久,就听说李嬷嬷已经收拾妥当了行李,住进了清松苑当中。沈临清却不以为然,一大清早被方静姝的到来,打扰到,又去了一趟老家,这会已经是十足的疲累,躺在贵妃榻上,小憩了一下。魏羡回来的时候,看见猫儿似的人,蜷缩在了床榻上掩不住的疲累。眼神瞬间温柔,他小心翼翼的从轮椅上站起身来,缓步走到了床榻边缘,轻手轻脚的坐在脚榻上,安静的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不得不说,距离沈临清初入侯府至今,已经数月有余,她原本红彤彤,有一些皴裂的皮肤,如今早已变得细腻光滑。魏羡刚毅的目光,在触及沈临清之后,瞬间柔软。他缓缓地伸出手,轻轻的摩挲着沈临清细腻的脸颊,鬼使神差的俯身,在她额头上,浅浅一吻。她好软,好香……唇的碰触,与每天夜里怀里抱着她的感觉,不言而喻的美好。见她睡的深沉,魏羡恶向胆边生,嘴唇下移,直接朝着她柔软红唇的唇瓣进攻。已经品尝过了她的美好,沈临清就像是淬了毒,让人欲罢不能。沈临清感受到了异样,缓缓的睁开眼睛,却看见那一张急剧放大的男人俊美容颜!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想要呼救,那些声音,便被男人毫不客气的霸道堵回去!魏羡,你奶奶个熊的!沈临清头晕脑胀,再一次被橡皮搋子把嘴唇子吸的红肿,气喘吁吁的嫌弃:“侯爷,你的脸皮还在吗?”魏羡却是心中欢喜,他很高兴他们之间,是夫妻关系!对于亲亲抱抱举高高这种事,那绝对是名正言顺的!“侯夫人多虑了,本侯被人蹉跎多年,脸皮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再说,自己的媳妇,想亲就亲,那不是他们这一桩婚事的福利吗!“今儿你去了冷家?”“去了,敲打了冷员外,还把霜儿接到了宅子里!“你与冷姑娘关系好,若是将她安排在侯府,她未曾许配过人家,恐怕会影响冷姑娘的声誉,安排在外头的宅子,再派几个人过去暗中护着!如此安排十分妥当!”“侯爷这是在跟我玩心眼子吗?是想着说把方小姐留在府上,名不正,言不顺,还会坏了方姑娘的名声?”沈临清眨巴着一双狡黠的眸子,就这么死死的盯着魏羡,被这眼神盯得有一些心慌,魏羡焦灼的解释:“为什么非要这么想?你为什么不能够理解为我怕你堵心的慌?”还是说有这么个女人在府上,沈临清一点都不介意?明明如释重负,可心里却有一些别扭,魏羡倏然伸手捏住了沈临清的下巴,黝黑深邃,带着威胁的双眸,对视上了她那一双清澈无辜的瞳孔。“为何我在你的眼里看不见一丝嫉妒与不悦?你不在乎我?”“为什么要嫉妒?为什么要不高兴?”魏羡被沈临清逼问急了,一时语噎。“侯爷是想说,我若是寻常女子,夫君的青梅竹马找上门来哭诉,应该跟你闹翻了天?”魏羡一脸无辜,那小模样摆明了是在说,难道不是吗?:()她又野又悍,掀了侯爷的棺材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