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于是她又在空间里弄了个仓库,里面分隔成手术室、实验室,还有一系列的检查设备室。
为了发动这些器械,发电设备、电子设备等等,全部备上。
这些大物件全都是找先前那个做木屋的小公司老板代购的。
至于钱当然是真的,拿纸钱活人不依啊,来处嘛,有人使劲赚,就有人使劲花,要说是谁赚,就别指望一个鬼了,反正她花出去的是真金白银,用得也心安理得。
小溪的右边是一大片空地,地上是肥沃的黑土,以前空间阴森森的,她又是鬼从没想着种些什么,如今空间明亮,她觉得可以试着种一下。
此时的江家人从地里回来,看到冷锅冷灶的,江三秋首先就不干了,今天他上山放牛,肚子早饿了,这几天江婉儿不在家,奶奶做的饭简直像是猪食,好不容易听到人今天回,心里还暗自松口气,谁知回来等的不是好食,结果连饭都吃不上了。
“奶奶,江婉儿那小贱人呢,没回来吗?”
江三秋是江婉儿三堂哥,比她大四岁,从小在妹子面前耀武扬威,因不爱读书,十四岁的他早早回家放牛了,这是村里最轻松的活,一天两个工分。
江胜利也是满脸阴沉,但他这人聪明,不满从来都是别人说,朝他媳妇看了一眼,张冬梅马上意会,正准备进屋找人,看到她家婆婆沉着一张脸牵着江松走出屋。
江松一身的青紫,被江家人看在眼里,他亲娘赵草差点没晕过去,这可是她拼命生下的老儿子啊,自己平时都舍不得打一下,如今被打成这样能不心疼。
连忙跑了过去,抱着儿子左右看,最后冲着婆婆道:
“娘,松儿这么乖,你怎么打得下手,还有江婉儿这小贱人呢,也不知道护着弟弟,老娘非打死她不可。”
江七婆可不是能受冤的,反手朝着儿媳就是一个耳光,“赵草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打的,黑心肝的,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完又要打过来,赵草吓得连忙躲到丈夫江胜国后面,江胜国是个护老婆孩子的,连忙拦着,
“娘,不是你打的,那是谁打的?你平时这么喜欢松儿,怎么打得这么狠?”
儿子的话差点没让他老娘给气晕过去,“说了不是我打的,就不是我打的。”她还满心委屈呢,江婉儿这小贱人怎么还不回,她今天一定要拉着两个儿子让她好看。
“好啦,好啦,江婉儿呢,今天她回来没做饭吗?”
江胜利在芦苇里打了半天野战,他虽是江家村的小队长,但也要下地干活,这会儿早饿得前胸贴后背,实在没精力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说到江婉儿,江松条件反射开始打颤,委屈的泪水流了出来,
“娘,是那小贱货打我的,她出去到现在都没回。”
“什么,江婉儿打的?”
江家是全体惊呼出声,江七婆听到孙子这么说心里也松了口气,她也怕孙子将打怪到自己身上,儿媳他不怕,但不能不顾着儿子的想法。
“她有这胆子?”大儿媳张冬梅不敢相信。
江七婆没好气道:“她胆子大着呢,我不管,胜国,这是你的女儿,等她回来,你可得给我好好教教,她不但打了你儿子,还骂我。”
江胜国眼神一凛,回道:“娘,这贱货回来我一定打回来,给您老出气。”
听到儿子答应爽快,娘才不再出声,赵草见话说得差不多,可饭没人做,那小贱人又没回,想了想,
“娘,松儿受伤,我带他进屋去上药。”
抱着儿子匆匆进了自己房间,留下大嫂一脸气结,在婆婆威胁的眼神下,不甘地进了厨房做饭。
江家当家人江光民,回来坐在一旁自始至终没有出声,只是笑呵呵地看着,要是江婉儿在这里肯定呸他一脸,这个爷爷可是个面慈心狠的主,颜玉沁在墓前说得明明白白,当年换孩子就是他出的主意。
江三秋见家人散开,转身往柴房走去。
夜深!
江婉儿从山上走下来,今天她采了些草药,但没找全,她打算明天继续,见已到半夜,江家人应该睡了,这才慢悠悠地往山下走去,意识全打开,躲过山上几条毒蛇,又避开一对打野战的男女,半个小时后来到江家屋外。
没推门,不用想也知道,这门肯定从里面关上了,江家外墙一米五高,她现在一米二多点,手一撑一点不费力进了院。
轻步进柴房,看到她睡觉的干草堆被翻得乱七八糟,根本不能睡,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三堂哥江三秋做的好事,以前也许还会加上江松,但她相信经过今天的教训,这小子已经没胆了。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