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两边权衡之下,咬牙决定:职业素养,你先等我一会儿,拍完这个戏一定好好体现。
布景是个三米多高的台子,骆念准备上去时把手机先给丁谣拿着,回头看了眼低声交代:“你帮我去买杯热柠檬茶给盛影帝。”
“哦好。”丁谣点头就走,又被叫住:“等一下,你记得不要放糖,他不喜欢甜的。”
“好。”
“还有。”
丁谣又转过身等他说,骆念思虑片刻:“你替我跟他说句对不起。”
“还有吗?”
“就这样吧。”骆念看了盛景延一眼,深呼吸几遍调整情绪上了台子。
这次的角色戏份不多但在原著中很出彩,男主角的掌律师叔,年轻但有威严,眉心描绘着红色的契纹,白衣黑发手持拂尘。
今天的戏份主要都是远景,他站在高高的戒律台上惩罚犯了戒律的男主角,亲手执鞭将人打得皮开肉绽,他的不留情面为男主角后期的反叛埋下了一颗种子。
戏份虽少,但很重要,在某文学网站都可以荣升主角的那种重要。
骆念掌心的汗都快把戏服洗一遍了,他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表演学习,仅有的那点儿演技全都是看盛景延的电影学来的,剧本里的每一句台词都熟烂于心,却始终没办法与这个角色合二为一。
章镇正在给他讲戏:“这个角色是自内而外的威严,台词很少全靠自身的控场力,他少年天才修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一直恪守清规所以男主角的桀骜轻狂在他看来就是……”
骆念听得很认真,就算导演不讲他也吃透了这个角色,可懂是一回事能演出来又是一回事。
他根本不会演戏,不像盛景延好像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子,演什么像什么,那年他跑去客串一个小众现实题材电影在里头演了一个邋遢又市侩的澡堂老板,连粉丝都没认出来那是他。
骆念不由自主看向盛景延。
当年两人在一起后不久,骆念发情期来了自己不知道还以为是发烧,吞了几颗退烧药就埋头在实验室做研究,最后差点被人标记,被盛景延带走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了,昏昏沉沉地扯他的衣服要亲,捏自己的腺体往人嘴里递。
盛景延把他手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不许碰他也不许碰自己,逼着他自己从发情期里冷静,认出他是谁再给标记,自那以后把骆念治得服服帖帖再也不敢记不住发情期。
他还记得盛景延什么都没说,没骂他也没打他,就是静静看着他让他从发情期里冷静。
掌律师叔冷漠寡言,没办法靠台词就只能依靠眼神,骆念努力想象着盛景延罚他时候的表情和眼神,回忆那个绝对的控制力。
“骆念?”章镇说完戏,猛地闻到了一股橙花味儿,蹙眉看着几乎把自己烧起来的骆念问:“你脸怎么这么红?想什么呢?不舒服?”
“啊?没、没想什么。”
“讲戏的时候不要走神,身体多注意点,不方便的话剧组里有抑制剂和隔离贴。”章镇说完跟着他的视线一看,打趣道:“舍不得分开?快点拍,拍完了就放你下去找他玩。”
骆念耳朵根的红意一下子爬到脖子:“不、不是。”
“不是就赶紧过来准备拍。”
作者有话要说:骆念:别笑了别笑了,我还是不是你们宝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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