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睁开,连身体那点不适都忘了,趿拉着拖鞋就往楼下跑。
楼下停着辆黑『色』的suv,看起来沉稳又安静,像个黑夜里的兽。
盛景延靠靠在车边没戴罩和帽子,穿着件黑『色』衣一如修竹青松,肩膀上落了层薄雪。
骆念快步跑过去,看到盛景延脸『色』一寒,瞬间停住了脚。
冷风一吹也清醒过来了,满腔的热情瞬间褪尽,不敢动了。
……
“过来。”
骆念这次没跑,慢吞吞了过去被盛景延解开的衣一下子兜进怀里。
愣愣抬起头,听见盛景延冷声斥责:“穿成这样跑下来,疯了?”
骆念低头一看,就穿着薄薄一件衬衫!
刚刚睡得『迷』『迷』糊糊接到电话,什么也没想就跑下来了,也没觉得冷,此时被风一吹才打了个哆嗦,本能往盛景延怀里缩了缩。
“我不冷。”
“不冷往我怀里钻什么,出去。”盛景延话这么说上却将抱得更紧,恨不得把人都揣袋里,气也不是骂也不是。
“冻得跟冰块儿似的,拿过来捂捂,一会不看着就作。”
“你怎么来了?晚上下雪开车不安全,晏晏姐没跟着你吗?”骆念想从怀里出来,被抱得严丝合缝根本动不了,只好抬头问。
“越朗去我家里蹭饭,汤炖的多,我妈让我拿点儿来给你吃,吃饭了没有?说实话。”
骆念摇了摇头,“不饿。”
“刚才电话挂的飞快,连句话都不等我说完,说自己饿了,现在又不饿了?耍我呢?”
盛景延把人从怀里松开,脱掉了衣给穿上,从车里拎出一个保温食盒出来。
“在我车里吃,还是带回去吃?”
骆念看着雪越来越,路上乎已没有车了,怕开车回去不安全,“你要不要……上楼坐一会。”
“不去了,太晚了打扰你们休息,吃不完也以分给于潇一点儿。”
骆念看转身,一把拽住的袖子,“别。”
“嗯?”盛景延回头看了,骆念踟蹰片刻,说:“于潇不在家。”
盛景延噗嗤一声了,“宝贝儿,你这句话的意思就像是邀请我回家,告诉我爸爸妈妈不在家一样,就不怕我对你做点儿什么?”
骆念直到上了楼脸颊还是红的,都没敢看镜面似的电梯,反倒盛景延像回自己家一样淡定。
跟在后头时不时拍拍脸颊让自己冷静,打开门后把人领进了卧室。
盛景延坐在一边椅子上帮把里头菜拿出来放桌上,『色』香味俱全还冒着热气,骆念看着就觉得饿了。
“尝尝我妈的艺。”
骆念夹起一筷子放进嘴里,甜而不腻的糖醋鱼肉质软嫩,酱汁酸甜非常开胃。
“好吃吗?”
骆念直点头,埋头把每一菜都尝了一遍,“你还吃吗?”
“吃饱了,专程给你送来的。”
盛景延靠在椅子上,右撑着扶抵住头就那么看着。
出门时周澜揶揄:“不是要晾两天么?上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