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延面『色』冷凝,一旁越朗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要是念念不录我也不录了。”
总导演都要跪下了,心想小祖宗你可跟着起哄了。
“这件事是我们疏忽,以一定注意保证不会再发生了,续需要什么补偿我们一定负责到底。”
“不必了。”盛景延打横抱起骆念,在他开口前冷道:“敢说一个字就把你扔雪地去,不许求情。”
骆念抿了抿唇,又抿了抿唇显然是憋得厉害,盛景延不忍心让他这么可怜巴巴,开恩道:“说。”
骆念:“是我自己要救人,我……不去她就死了。而且真不是那么疼,比、比你那时候碰我轻多了。”
盛景延脚步一停,伸手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撩我,这事儿不是你撒娇就算了。”
“没、没撩,有没有受伤我心里有数,我不想去医院,好不好学,送我去医院。”
骆念把头靠在盛景延肩上,讨好似蹭了蹭,“和节目组没有系,是我自己跑过去救人,不怪他们。”
“那聂真真呢?也不怪?”
骆念迟疑了一会,摇摇头。
盛景延倒是有些意外,挑眉看着他,骆念小声说:“我又不是真傻子,看不出她针对我,我就是……”
“就是什么?”
越朗凑过来:“刚才二婶可凶了,把聂真真都骂懵了,我也被骂懵了,我上次声带受伤看医生被骂得狗血淋头,搞得我看见医生都害怕。”
骆念:“越朗你『乱』叫。”
盛景延重迈步往前走,等跟越朗拉开了一段距离才说:“不是不让你救人,只是你要顾好自己,骆念你在挡那个货架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骆念顿时愣了。
他没有,那一瞬间他只是想着如果自己不要挡那女生是绝对躲不开,再耽搁一会可能会死,他完全都没有想过盛景延。
盛景延抱着他,轻摇了下头叹却也没忍心责备:“没想就没想吧,下次在有这样事先保证自己安全,想想其他在意人。”
“你就是我在意人!”骆念脱口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顿时咬住了舌头。
“嗯?”
反正躲也躲不掉了,骆念大着胆子勾住盛景延脖子,仰头跟他打商量:“学,我跟你道歉你生我,成吗?“
盛景延嘴角一翘,又硬生生忍住,故意冷着脸说:“道个歉就想让我原谅你?会不会太草率了?还是你觉得我好糊弄?”
“不是!”骆念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要不今晚你压在我上睡,我不嫌烫。”
“骆念,我要不是了解你,都觉得你这句不是说炕而是在撩我了。”
盛景延抱着人不方便,顺势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认了错就该受罚,撒娇没有用,撩我也没用,我占够了便宜你也一样要受罚。”
以前两人在一起时只要他犯了错,盛景延该占便宜占便宜,事一样罚得他哭。
骆念吃亏吃多了就学会先认错,喂饱了他然老实受罚。
“生命很珍贵,没有就是没有了,我举手劳就能挽救,等真失去了,任再强大再有钱有权却也没有办法重来,我知道我冲,但是……”骆念坚定抬起头:“你罚我,我也不悔。”
“我真罚了?什么都受着?”
骆念微抿嘴唇,轻一点头,盛景延心说我罚你做什么,但看着这么乖模样,倒是真想罚一罚。
盛景延有时候觉得像个变态,总想看骆念哭。
“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罚你。”
骆念沉默了一会,说:“虽然活着总有痛苦,很难熬下去,但至活着就还有希望,就一定有令人留恋人和事。再等一等,多等一秒也许就有希望了呢。”
盛景延低下头用鼻尖抵住他:“骆念,那我是你希望吗?”
骆念眨了眨眼睛。
盛景延心尖颤了颤,怕自己『逼』得狠了让他又缩回去,奈笑了下没再继续。
当年分手理由他还没查清楚,他做什么都觉得束手束脚,怕做得太,又怕做太多。
唯一能够肯定是骆念不是为那个狗屁讨厌他说法,他真讨厌,不会由着自己抱,也不会答应他来录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