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你打发要饭的呢,少跟我装什么贞洁烈o,早就让盛景延操透了,我看你已经被他标记了吧,还分手,到头来还不是要爬他的床,我劝你别矜持了,就抱着这条大腿……”
开门声响起,骆念下意识把电话挂了,惨白着脸往后退了一步。
盛景延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上还在滴水,顺着脖颈在锁骨里积成一小滩。
alpha信息素被热气蒸腾过,像是被烈日烘烤过后的带着滚烫的热气让人莫名腿软,骆念张了张口,“你洗好了,那我……”
盛景延一把拦住他,手臂搁在他腰上把人带进怀里,低声问他:“接谁的电话?挨骂了?”
“没有,我就是看看时间。”骆念随便扯了个谎,暗暗在心里祈求盛景延别发觉不妥。
几秒钟的沉默让骆念几乎撑不住,他不想让盛景延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行了,去洗澡吧。”
骆念陡然松了口气,怕再有电话来,带着手机过去洗了澡。
冰凉的水冲着脸浇了很久,冻得骆念直打哆嗦,索性整个人埋进了浴缸里。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
胸腔极度缺氧疯狂挤压,骆念搁在浴缸两侧的手指青筋毕现几乎要爆裂,指尖泛出白痕,窒息般的痛苦如附骨疽般爬上来。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灾星!”
“如果不是你他们也不会死,都是你造成的,你赔他们的命!你把他们还给我!你把我女儿的命还给我!”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骆念从浴缸里爬起来剧烈地喘着气,拼命地咳嗽到干呕,窒息让他勉强获得了几分安宁。
兵荒马乱的一天拍摄,这会儿才是真正的独处,骆念回房时,搁在门上的手不自觉发抖,好半晌才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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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延靠在炕上看剧本,长腿微曲,另一条腿平放,垂眸认真的样子无比迷人。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为了钱才跟盛景延在一起,骆念忽然开始想,盛景延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他是不是也觉得为了钱什么都愿意,连上床都甘愿,甚至认为那年他的“献身”也是一场设计好的局。
“过来。”
骆念收好心神勉强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走过去看到翻开的剧本,页角大概被翻多了有点皱,他扫了眼是前几年大热的小说,一个古装戏。
“想看看?”
骆念有点好奇他的剧本,于是点了点头,被拉着爬上炕坐在他旁边,伸手一翻就愣了,这么多词?
他说的占比70的戏是不是这样,那得背到什么时候去?
盛景延一下笑了,“能比你的医书还难?”
骆念摇摇头:“那怎么一样。”
他会背医书,可在娱乐圈寸步难行,五年还是没法儿真正融入这个圈子。
“之前不是要教你声台行表么?还想不想学?”盛景延侧头问他,手指自然的搁在曲起来的膝盖上。
“想!”
“丑话说在前面,我这个老师很严苛,学不好要体罚的,求饶在我这里无效。”
骆念点点头,又问他:“什么体罚?”
盛景延靠在他耳边,秘密似的说了几个字,骆念立即瞪大眼将他推开,看他爽朗大笑才发觉自己又被耍了,微恼地别过了头。
“好了不逗你。”盛景延合上剧本跟他解释了一下声台行表,然后从声开始讲,“我让你练声练了吗?做给我看看。”
骆念按着公开课教的开嗓练声方式做给他看,忐忑地等他点评,结果盛景延侧身转过来,两根手指直接塞进了他嘴里。
骆念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合上了嘴。
“不许含着,张开!”盛景延严厉说着,骆念依言张口尽力张开,上下牙齿被两根手指顶着,骆念连喉管都觉得被迫张开了,艰难地喘着气调整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