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是自己早就已经写好的悲剧。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猝不及防的手机铃声响起，莫衍抬手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眼闪过一丝不虞，最终还是接过：“哥。”
等到莫衍挂断了电话，赵小蕊扯动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你先去忙吧，我还有些事。”
莫衍心中闪过一丝不快，但是很快便消散了，临走之际，他伸出手臂压塌了赵小蕊的发丝，轻声笑了：“那我走了。”
莫衍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赵小蕊一点准备都没有，她抬眸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轻声叹了一口气。
另一边。
赵家。
赵念璐看着手机中他们拍下的照片，目光微凝。
莫衍怎么也在赵小蕊的身边？
赵念璐不由得在房间里踱着步，良久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飞快的翻看着自己的通讯录，然后拨了出去。
“文妍，待会给你看个东西，你看了就懂了。”
赵念璐很快挂断了电话，迅速将自己请的侦探拍出的照片打包发送了过去。
她垂眸看着手中的照片，眼底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
她虽然对文妍的了解不多，但是相比她的心情和自己应该是一样的。
赵念璐最终唇角浮现一丝若有如无的笑容：“小蕊，谁叫你招惹了莫衍呢？”
第三十一章梦魇
公寓。
赵小蕊看着整理好的房间，长舒了一口气。
她抬眸看着落地窗前照耀进来的那抹热烈的阳光，抬手间遮挡住自己被刺红的眼睛。
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赵小蕊不疑有他打开了门。
却见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站在公寓门口。
赵念璐看着穿着居家服的赵小蕊，扯动了唇角，露出了一个微笑：“小蕊，既然没事也没和我这个堂姐说说，害奶奶和我担心。”
赵小蕊目光清冷的看向赵念璐身后，发现赵老夫人并不在，这才心下松了一口气。
她的目光这才落在赵念璐身上，迟疑一下喊道：“堂姐。”
可只有赵小蕊心中才明白，她在面对赵念璐的时候，从前在赵家遭受的一切犹如排山倒海向她袭来。
赵小蕊再次清醒的明白，自己早已是没有家的人了。
赵念璐却也不再废话，直截了当的说：“堂姐只是过来看看你，然后你和我回去一趟吧？”
赵小蕊唇边浮现苦涩的笑容，回去？
回去那样一个如同梦魇一般的赵家么？
赵念璐却被赵小蕊的笑容激怒，她好不容易才忍住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了一口气：“小蕊，奶奶最近也很想你。”
赵小蕊却第一次觉得有些讽刺，赵老夫人，赵家没有一个人在意自己，她始终都忘不了，舟舟出事的时候，她那个奶奶可是怎么说的！
赵小蕊极力稳住自己的心绪，冷淡的开了口：“不用了，我不会回赵家了。”
赵念璐唇边的笑几乎僵硬了，她看着赵小蕊如今冷淡的态度，再看着如今坐落在繁华地段的公寓，心中冷笑连连。
可她还是扯出一抹极淡的笑容，眼睛里是说不出的黯然之色：“可这是宇泽的意思……”
赵念璐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