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又往桌上扔了一百文钱:“赔你鸡腿钱,我替丁越把这活辞了。”
“你是丁越什么人?”老板颤颤巍巍的问。
“我是他二嫂,往后谁还敢动丁越一个手指头,看我敢不敢打残他。”文歆婉说完转身回医馆,留下疼得直骂娘的布店老板。
拿了创伤药和调养身子的药,她问大夫能不能打欠条,手上暂时没钱得过两天送来。
“姑娘,我用的可是最好的药,早知道你没钱我就不给他治了。”医馆张大夫常被人拖欠药费,叫苦不迭。
“我没说不给……实在是……”
文歆婉不知道如何解释,人穷百事哀。吃ròu一时爽,没钱的时候是真为难。
“没钱不能走,我家医馆不是做慈善的。”
张大夫见惯了找各种理由赖账的人,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人给骗了。
张大夫的夫人听到吵闹声从后院出来。看躺在病床上的丁越实在可怜,便劝丈夫不要逼得太紧。
文歆婉无奈,想着人家干点营生也不容易。闪到一旁无人处,从空间拿出一个手工珍珠包。
“这是我做的手工包,夫人不嫌弃的话先押在这儿,过几天我拿钱来赎。”
“这包……做得实在太好看了,就按你说的先放我这儿。”大夫媳妇笑眯眯的不停打量精致的小提包。
文歆婉这才顺利出了医馆,走五里路把丁越背回村里。
村里人许久没见过这种大场面,全都跑来路边围观。
“老五咋啦?”老村长焦急的问。
文歆婉一字一顿说他被黑心老板打了。
“下手也忒狠了,他爹娘要是还活着得有多心疼。”村民凑过来说些同情的话。
匆匆赶来的丁仪和丁春看着老五满身伤痕累累,在一旁哭成泪人。才离开家几天就变成这副模样,这可如何是好。
大嫂吴莲香在人群里笑了:“八成是丁越干了坏事被老板抓住了,挨一顿揍不冤。”
文歆婉压着性子缓缓把丁越放下来,让丁仪和丁春扶着。背着比自己重的人走了五里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丁越挣扎着想开口解释,被文歆婉轻轻拍了拍后背,这才没有继续动弹。
“啪”,文歆婉走过去一巴掌打在大嫂脸上:“就算分家了也不必如此糟践丁家人吧?丁越只不过馋嘴,骨子里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