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大老爷就是这样审案子的?”文歆婉算是开了眼,这就是传说中的屈打成招。
县令问她还有什么可说的,犯人都招认了。
“请求县令大人让我问几句。”文歆婉凑过去拿出罗将军给的腰牌悄悄让他看一眼。
县令差点没吓尿裤子,别说问几句,让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审案都成。
“好,敢问这两位知不知道我的名字。”文歆婉扯了扯嘴角开始“审案”。
丁一殊在堂外看得一愣一愣的,自家未过门的娘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威武霸气,连他都自愧不如。
县民听说上回那个村妇又跟邹财主打官司,店铺不开门活不干也要赶来看热闹。
只见两个跪着的犯人摇头说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你们就是临时起意,忽然想让我倒霉咯?”文歆婉弯下腰问。
两人对视一眼,跟捣蒜似的点头。
文歆婉又问他们是不是沙子镇人。
两人说不是,是隔壁县来的。
“跟谁打听到我家在哪,又跟谁打听到我有家作坊的?”文歆婉接着往下问。
“就镇上找人问的。”
“男的女的,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长相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没什么特别的,是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男人。”其中一个犯人说。
文歆婉缓缓点头,既然承认得如此干脆,那就按律法让县令判他们个三年五年,她的损失会找他们家人要。
“别……我们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一日三餐尚不能果腹,实在拿不出钱来。”
“你们能临时起意烧掉我的房子想要我的命,我为何不能找你们家人要赔偿?”文歆婉冷冷的说。
“你找姓邹的要……”二人逼急了抬头看了一眼邹大遥。
邹大遥眼神躲闪,把头撇到一旁假装不关自己的事。
“我跟他要不着,冤有头债有主。”文歆婉说。
两人又哑巴了。
“既然不肯说实话就罢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蹲了大狱不能怪别人,怪就怪你们太怂不敢说实话。”
文歆婉无奈的摆摆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