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后院正在染布的伙计都喊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操着家伙。
“无关人等回避,我出手没个轻重万一见着红,可就收不住手了。”文歆婉把丑话说在前头。
“丁越他二嫂,别把话说太满,我这七八个小伙子难道不如你一个女人?”掌柜话语里满是挑衅的口吻。
一帮伙计跟着哈哈大笑,根本不把文歆婉放在眼里。
文歆婉寻思着本来只打算收拾掌柜,如今看来这伙不知深浅被人拿来当枪使的伙计也得松松筋骨。
掌柜得意忘了形,命人把铺门上好,今天要来个关门打狗。
文歆婉不慌不忙让他先做好准备,待一群人冲向自己的时候才起身把椅子踢向柜台。
七八个半大小伙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主,两个回合下来全都趴在地上喊娘。
“现在谁是狗?”文歆婉掐住掌柜的脖子问。
“我是狗……以后再也不敢了。”
“装可怜没用,砸桌椅板凳打了我的人,怎么赔?”文歆婉可不打算轻饶了他。
掌柜赔了十两银子,这事才算完。
文歆婉给了杜喜月八两,让她去医馆看大夫抓点药,然后带薪休假七天。
她到姑娘们的寝室走了一圈,发现十几个姑娘挤在一间光线不足的屋里。
剩下三间房,除了请来做饭看大门那对夫妻住的那间,另外两间也打扫干干净净好像也有人住。
文歆婉立马把那对夫妻喊来,问他们另外两间谁在住。
“我家儿子女儿没地方住,暂时在这住几天,文掌柜不介意吧?”看门的男人说。
“住几天了?”文歆婉追问道。
男人说才一个月而已,儿子女儿不愿意呆在村里,来镇上找个活干。
说话间,夫妻俩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儿女回来了,进门便问今天吃什么ròu。
这对儿女养得白白胖胖,天天起早贪黑缝布包的女工却个个面黄肌瘦。
文歆婉问女工平时吃的什么菜。
“萝卜白菜豆腐……”女工说。
“敢情我每个月给二十两银子的伙食费,买的ròu都让这一家四口吃了?”文歆婉面向夫妻俩微微翘起嘴角。
“可不能乱说,我们跟她们吃的是一样的饭菜。”厨娘一口咬定自己没偏私。
女工纷纷站出来,说厨娘一家躲在屋里吃,谁也不知道他们吃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