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二天,几辆面包车停在了我家门口。
面包车上挂着彩带,贴着喜字,好不热闹。
周卓说,姨妈不是个简单的媒婆,她打着做一日新娘生意的名头,暗地里从事的却是人口买卖。
而姨妈的生意,不是简单的买卖,而是竞拍,价高者得。
即便周卓已经出了高价,也要按她的规矩走。
我被姨妈推上车,才发现里面坐着许多女孩,其中一个还穿着红色的嫁衣。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一日新娘啊,去给隔壁县的光棍当一天老婆。”穿红嫁衣的女孩说。
其他女孩也七嘴八舌地说,“我们是伴娘,多谢琴姨给我们介绍生意,一次五百呢。”
琴姨,就是我姨妈。
她明面上就是个媒婆,可只有我知道她的真实面目。
“大家快下车,不要去,有危险!”
伴娘女孩们纷纷不信,“哪儿有危险?这事我家里爸妈都同意了。”
我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却被光头司机狠狠警告了一眼。
周卓和姨妈上了后面一辆车。
我和这群女孩们到了隔壁县的一户人家,姨妈开始张罗。
我亲眼见证了,假新娘从祭祖,敬酒,还有被老光棍占便宜的全部流程。
看来,姨妈对这事已经轻车熟路了。
宴席结束,那假新娘已经不知去向了。
宾客全都散了,姨妈给带我们来的司机使了个眼色。
大门被锁上,老光棍的家里陆陆续续走出来几个男人。
“这些都是干净女孩儿,你们看上谁,统统五千。要是想娶回家当真媳妇,最少两只手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