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了,也只能是他了……”杨彦州喃喃了一句,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甘之色,随后就苦笑着摇了摇头,此生已然绝了和他相较的想法。
就在这时,人群缓缓的让开了一条道路,曾醉墨和小翠走过来,杨彦州主动的走过去,说道:“醉墨姑娘,杨某有一个请求,手中这份诗册,可否让我摘抄一份?”
其实直到现在,曾醉墨也不知道这册子上写了什么东西。
她心中同样的迷惑万分,这东西是李易什么时候送给她的,小翠为什么没有告诉她,还有------胡凝儿的脸色为什么那么白,这些人为什么用那样的眼光看着她?
一切的谜团,都在杨彦州递过来的薄薄书册之上。
她接过书册,翻开一页,两页,三页……
昔日的花魁,诗词造诣自然不会差。
逐渐的,俏脸开始莫名的红了起来,这些诗词,说的都是自己?她真的有这么好吗?
看到那些华丽至极的描述,她不由的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一幕,只觉得连耳根都开始变的滚烫起来。
人群外面,祝青回过神来之后,转头对身旁的几名年轻人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把握……”
“呵,把握?那几首诗词已经将那女子夸到天上去了,放眼景国才子,有谁敢说“把握”二字?”为首的年轻人摇了摇头,这已经超出了他们能争的范畴,还是保留一点面子吧。
场中,陆巧巧和柳依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无奈。
她们两人争了那么久,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而包括陈妙妙在内,有希望成为花魁的几人,看向胡凝儿的眼神,无比的凶恶,活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人家本来已经不想争花魁了,该死的胡凝儿,没事念什么诗啊!
感受到她们的恶意,胡凝儿脸色更加苍白,她怕是已经成为了众人的公敌……
【ps:赶出来了,销假……】,!
bsp;……
万启良怔怔的站在杨彦州的身旁,喃喃道:“欺负人啊,这也太欺负人了!”
每一首都能当做压轴之用,足够一个过气花魁翻身的诗词,竟然被这么随意的抛出来,而且一抛就是这么多,这样一来,陆巧巧和柳依依还争什么魁首……
胡凝儿的脸色苍白,脚下差点站不稳,脸上生生的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刚才小女子只是开个玩笑,这几首诗,自然不是写给凝儿的,方才在地上捡到此物,怕是有人丢失的。”
杨彦州和万启良此时眼中只有这本书册,根本没有理会胡凝儿,后者视线从书册上移开,惊叹道:“竟有人能在乐府诗,楚辞和诗词上都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怕是我等穷其一生也难以望其项背。”
忽而又疑惑道:“《洛神赋》……,将心仪的女子比作神女,辞藻华丽而不浮躁,刻画已然登峰造极,令人神往不已,只是不知这洛水到底在哪里,似乎从未听过,难道是虚构的?”
杨彦州视线没有从书册上移开,说道:“洛水便是沅水的古名,昨夜你我二人还在沅水上泛舟,况且洛神之名常见于古籍,何来虚构之说?”
万启良自然知道自己的见识远远比不上杨彦州,他说有,那就一定是有了。
“是他了,也只能是他了……”杨彦州喃喃了一句,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甘之色,随后就苦笑着摇了摇头,此生已然绝了和他相较的想法。
就在这时,人群缓缓的让开了一条道路,曾醉墨和小翠走过来,杨彦州主动的走过去,说道:“醉墨姑娘,杨某有一个请求,手中这份诗册,可否让我摘抄一份?”
其实直到现在,曾醉墨也不知道这册子上写了什么东西。
她心中同样的迷惑万分,这东西是李易什么时候送给她的,小翠为什么没有告诉她,还有------胡凝儿的脸色为什么那么白,这些人为什么用那样的眼光看着她?
一切的谜团,都在杨彦州递过来的薄薄书册之上。
她接过书册,翻开一页,两页,三页……
昔日的花魁,诗词造诣自然不会差。
逐渐的,俏脸开始莫名的红了起来,这些诗词,说的都是自己?她真的有这么好吗?
看到那些华丽至极的描述,她不由的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一幕,只觉得连耳根都开始变的滚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