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了一下腰背,疲惫略微减轻了一些,还好,距离上元没几天了,上元之后,城内就会再次实行宵禁,再也不用大晚上受罪……
“李伯,我们要现在去那村子吗?”老者带着十余名护卫走出县衙,那名叫做李正的男子转头问道。
被称为李伯的老者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先找个客栈住下吧,明日一早再说。”
回头再次望了望高大的县衙大门,脸上露出了浓的化不开的哀伤。
第二日清早,便有一行人牵着马出了城门,十余名护卫飞身上马,一匹马牵引着马车,向着某个方向飞驰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李家村迎来了一批奇怪的客人。
说是奇怪,不过是因为这十余人都骑着高头大马,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赶了不少路,穷乡僻壤的地方来了外人,大多都是村子里谁家的穷亲戚,什么时候有过这种阵仗?
“不知几位来我李家村有何贵干?”看着这些人下了马,李家村村正老者走过去,拱手问道。
向着不远处的大壮兄弟暗暗使了一个眼色,在不知道这些外人来意的时候,警惕一些总没有错。
“老哥哥,这里是李家村吧?”
看着对面那个和善的老头,好像不是来找麻烦的,村正稍稍放下了心,说道:“这里正是李家村。”
“不知道老哥哥认不认得李明翰?”
“李明翰?”
原来是来找人的,村正嘴里喃喃着这个名字,明明有些印象,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村子里都是些没读过书的粗人,起名也都是大壮二壮,二狗三炮之类的名字,李明翰,这么文雅的名字可不像是村里人能够取出来的。
便在这时,另一位年长的村民喃喃了一句,“李明翰,李秀才是不是就叫这个名字?”
村正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说道:“怎么把李秀才忘了!”
转头看着那老者,说道:“有的有的,村子里以前是有这么一个人,二十年前和娘子从外面搬过来的,后来在村子里落户,是村里唯一的秀才,不过他已经死了好多年了,你们找的是他吗?”
“二十年前,是了,是了……”
听到村正的描述,老者眼中有两行浑浊的老泪落下,声音哽咽道,“少爷,老奴来晚了啊!”,!
那么的让人满意。
老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着问道:“敢问这位捕头,本县的所有户籍,是否全都在这里面了,可有缺失?”
“不敢说所有人口的户籍都在这里,但大抵也差不了多少。”刘一手回答道。
前段时间才带着兄弟们挨家挨户的清查了人口,除非那些躲在深山里不出来的黑户,各个村寨有多少人口,就有多少户籍,这是不会差的。
“多谢。”老者和善的一笑,指了指今天被杖责,如今被两人搀着的年轻人,对刘一手说道:“老朽御下不严,初到贵府,便让他犯下如此大错,不知……”
刘一手摆了摆手,说道:“既然已经施了刑,就可以带走他了,记得不要在城内纵马就是了。”
刘县令显然也不愿意和这些人结下太深的梁子,白天特地嘱咐了刘一手这些,想来县尉大人也不会说什么。
看着这群人出了县衙,刘一手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自己也该出去巡逻了。
不然的话,手下那帮家伙一定会趁机偷懒的。
活动了一下腰背,疲惫略微减轻了一些,还好,距离上元没几天了,上元之后,城内就会再次实行宵禁,再也不用大晚上受罪……
“李伯,我们要现在去那村子吗?”老者带着十余名护卫走出县衙,那名叫做李正的男子转头问道。
被称为李伯的老者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先找个客栈住下吧,明日一早再说。”
回头再次望了望高大的县衙大门,脸上露出了浓的化不开的哀伤。
第二日清早,便有一行人牵着马出了城门,十余名护卫飞身上马,一匹马牵引着马车,向着某个方向飞驰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李家村迎来了一批奇怪的客人。
说是奇怪,不过是因为这十余人都骑着高头大马,风尘仆仆的样子,像是赶了不少路,穷乡僻壤的地方来了外人,大多都是村子里谁家的穷亲戚,什么时候有过这种阵仗?
“不知几位来我李家村有何贵干?”看着这些人下了马,李家村村正老者走过去,拱手问道。
向着不远处的大壮兄弟暗暗使了一个眼色,在不知道这些外人来意的时候,警惕一些总没有错。
“老哥哥,这里是李家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