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后，关泠去了洗手间。
她洗完手出来，看到陆清宴在吸烟区，他低着头正准备点烟，火光一闪，看到她出来就顿住了。
烟没点燃，他就放下了火机。
关泠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虽然觉得没必要打招呼，但是关泠走过他身边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
陆清宴忽然叫住她：“关泠。”
她停下来，没回头。
陆清宴：“你……你和那个男人是在交往吗？”
情人节一男一女出来吃饭，还是在这样的场所，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
即便不是在交往，在外人看来也是发展中了。
而且，以陆清宴对关泠的了解。
关泠不会和没有关系的男人一起出现在这种餐厅用餐。
所以很可能就是在交往了。
他问出这句话，也做了很多心理建设。
虽然语气一句尽可能平静了，但还是暴露了他的某些心思。
陆清宴看着关泠，眼底的执着透着几分颓废。
两人好像很久没见面了，自从关泠把他那个号码拉黑之后，陆清宴就从她的生活消失了，要不是上次陈怡然提到他，关泠觉得自己应该都忘记了他。
再次见面，看着这个男人，熟悉又陌生。
他变了，她也变了。
关泠回头看着他，从他的眼神里，能看出他很希望她否认。
但是关泠想了想，觉得，既然这样，不如就让他放弃好了。
“嗯。”关泠点头，“是的。”
陆清宴怔住，有一瞬间的失神，他那漂亮的眸子，以前是神秘的星空，清澈透亮，一样就能将人吸进去，如今却像是一潭死水，一点波澜和光泽都没有。
关泠忽然想不起，自己第一次见到陆清宴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了。
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爱上他的，她都记不清了。
再真挚深刻的感情，也会因为时间而发生质变吧。
说完，她就离开了。
陆清宴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
她能感受到他的眼神一直跟着她，颓然的视线，让她有些不自在。
……
离开餐厅后，关泠拒绝了程越说要送她的提议，说自己还有事，就打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