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卖力的在裴琮身下吞吐着,被关在被子里有种无人理会,只配被当成欲望疏解器一样肆意使用的屈辱感。
裴琮嫌他慢,把手伸下去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嘴里飞速的套弄着。他动作粗暴,恍惚间,林渊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飞机杯一样。
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哼声,如果不是有声音传出来,还真像是他在使用一只飞机杯。
最后一下,裴琮深深的顶开喉管,强行制住林渊慌乱的挣扎,抵着喉咙深处射了个爽。
肉柱堵住嘴巴,直到林渊把精液全吞咽下去才被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琮掀开被子,被闷得小脸通红的宠物,眼眶红红的趴在他的鸡巴上。鼻子嘴唇都被肏得湿漉漉的,他捏开他的嘴仔细检查了口腔,确认他的东西都被咽下去,才满意的把人抱上来。
“怎么了,不想让我这么使用你?委屈了?”
“呜主人。。。。。。”
就算不打他,裴琮也有得是法子治他。
只要他想,身为挂名会所的金牌调教师,他可以很容易就把一个奴隶的身心彻底掌控在手里。
单看他愿不愿意多花心思。
是粗暴一点直接把人格打碎再糅合成他想要的样子,成为再也离不开他的肉玩具;还是耐心一点,不动声色的布下天罗地网,让对方无知无觉的踏入死路,除了投向他怀里再无它处可去,温和些的瓦解对方的心防和意志。
“这才哪到哪。下次把你绑到厕所里,蒙上眼睛,堵住嘴,固定好四肢,主人想用了就去掰开肏进去,不想用了就把你一直关在那,做一只只会张着腿流水的骚屁股好不好?”
林渊果然被吓住了,在他怀里发着抖,“不要不要!”
裴琮用鼻子蹭着他的鼻子,“你和卓翊的事这次饶过你了。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有借着攀上别人脱离我控制的念头。那就太蠢了。”
他甜腻腻的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时蠢点没关系,但要蠢成这个地步,我对你可就真的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我没在跟你开玩笑,林渊宝贝,就算把你调教成最低等的肉便器,对我来说也没有坏处。可你就不一样了。”
“被栓在厕所的便池上弄得脏兮兮的,又冷又怕却哪也去不了,”他怜悯的看着他,“哭得眼睛都要瞎了也没人会来抱你亲你疼爱你,要是变成那样,我可怜的小宠物,会疯掉吧?”
亲吻如雨点一样密集地落下来。落在鼻尖,眼皮,耳垂,下巴上。
做着这样亲昵的动作,说出的话却那样不寒而栗。
林渊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可怕。
他倒也不至于没人抱没人亲就要疯吧?他对这部分表示怀疑,但那样的事还是很可怕。
在他仅有的印象里,自己应该是守口如瓶没说出卓翊的名字,他不知道裴琮怎么知道搞他的人是卓翊,但结果反正就是知道了,过程什么的他也没兴趣探究。
裴琮没气得先弄死他,他就得偷着乐了。
林渊用力的回抱他,比他抱他的力道还大,他觉得自己很冤:“我从来没想过要脱离控制,也不想离开主人。”
“家猫被放归野外会活不下去的。我是纯种家猫,一点野外血统都没有的那种,生存技能为零,对外面的花花世界一点都不向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顿了顿,忽而悲愤:
“但你架不住偷猫贼上门掳猫啊!”
裴琮嘴角一抽,沉郁的心情一下子开阔起来。
低头叼住他的嘴唇含弄,捏着他的腮帮子霸道的探进去扫荡一空:“唔。。。。。。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
等林渊被领到卓翊面前,和沉默的站在角落里,一身红披银甲,带着头盔飘带的高大骑士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才算明白裴琮知道了什么。
他竟然派了圣骑士来保护他。
那为什么还要把他送到卓翊这里来呢?
林渊那时候发烧不记得,但裴琮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人被他肏了多长时间,才肯委委屈屈的把“郁绗好看”改成“裴琮好看”的。
呵,肤浅。
脸好看有个屁用,郁家都倒台了,他郁绗再厉害不也成了个玩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琮显然不是那种心胸开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