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茜紧闭着唇,不喝。
“不是渴!?”
“呜。。。。好凶。。。。。。”
孟修白一把抓住她乱摸的手,“没凶你!你给我老实点!”
秦佳茜哇哇哭,“凶我,凶我!”
“喝水!”孟修白左手抓住她两只细腕,右手为她喝水,这样的姿势根本喂不好,更何况她也不安分,弄着那只枕头扭来扭去,扭出一浪又一浪的白色浪花。
她不喝,他干脆拿过来,自己咕咚咕咚灌下去,喝得太急,水流出来不少。
有些粗鲁地擦了把下颌。
“到底喝不喝?不喝没有了!”孟修白深吸气,冷冷地看着她。
秦佳茜腮边挂着泪,软软哼:“。。。。。喝。”
这才可怜巴巴地喝了几口水。
甘霖顺着火烧一样的喉咙,丝毫不解渴,也不解燥。
那人给她下的是烈性药,能让女人神魂颠倒,忘乎所以,脑中只会想一件事。
做。
秦佳茜失魂落魄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我要。。。。。”
孟修白没听清,“什么?”
“我要。。。。。”
孟修白不得不俯身把耳朵凑过去,试图听清楚她的话——
秦佳茜径直张开唇瓣,衔住他早就滚烫的耳朵,“要这个。。。。。”
………
(删了小段)
………
“秦佳茜!”孟修白低吼,但压根没用。
他觉得自己无比的可耻,他痛恨自己,唾弃自己,厌恶自己,又不得不对这样的自己妥协。
这就是他不想面对的样子。
对她,他不是无动于衷。
这些年,他像苦行僧一样地活着,无情无欲,把自己活成刀枪不入的城池。孟家那几个少爷,给他床上塞的女人不下二三十个,他们拼命地要找出他的弱点,要拿捏他,要拉他入伙,但无一例外,全部铩羽而归。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出问题了,对女人没有任何兴趣,他宁可用手。
原来根本没问题,在秦佳茜这里,什么问题都没有。
“你这女的是不是找死?”孟修白恨这样的自己,恨这样的命运,痛苦之中,他翻身压住她。
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鼻尖,他们在黑暗的世界里对望。
“你是不是找死?”他问。
秦佳茜根本听不懂,她沉沦在无尽的孽海之中,发出这世界上最难以让人拒绝的邀请:“放进来。。。。放进来。。。。”
“。。。。。。。。。。”
孟修白要疯了,“秦佳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