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白从车上下来,立刻有赌场的经理上来汇报现况。
“死人没。”孟修白长腿跨进电梯,冷淡地问。
“没、这倒没。。。。。。双方还是有理智的。”经理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面前的男人是比孟家六个少爷更可怕的存在。
“那就不是大事。”孟修白示意经理去账房拿一百万筹码,“找个嘴乖的送来。”
贵宾厅和普通厅分开,在次顶楼。打开包厢门,孟修白脚步一顿,真是过年都没这么热闹。
他嘴角划过一丝鄙夷。
孟斛将他脸上的这点鄙夷看得一清二楚。
孟修白没有管坐在沙发上的孟斛,挺拔的身躯绕过一堆障碍物,走到那脸色阴沉的客人跟前。
“抱歉,胡老板,让你在这体验不好,是我们的不对。”
“你是孟修白?”姓胡的抬头,看他一眼。
面前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狠角色,不怒自威,一身冷肃也挡不住杀伐气。
“对,是我。”孟修白颌首,声音低沉。
“你们孟家的人把我的人给打了,你看,这事怎么了。你们好歹也是正规场子,我一年来这里三四次,次次都是上千万的消费,要赶客也不是这么个赶法。”
孟修白笑了笑,冷戾的脸上倒是罕见的耐心,“您是我们的贵客,哪里有赶这个道理。”
一个穿着制服的少年端着托盘走进来,那托盘上赫然是一盒整整齐齐的筹码。一百万。
孟修白亲自接过盒子,放在茶几上,“虽然不多,但是我的一点心意。我知道这三瓜两枣您胡老板不放在眼里,就当是给兄弟们的车马费。在场子里随便玩玩,买个开心,您在酒店里的其他消费也都走我的账,您看怎么样?”
胡老板笑了声,倒也不客气,给底下人使了个眼色,就有人将这一百万筹码拿走。
他这才调子慢悠悠地:“东西我收了,给你孟先生一个面子。”
经理刚要松口气,又猛地提起来——
“可阿彬的腿被敲断了,这账怎么算。”
孟修白看了一眼叫阿彬的男人,他坐在地上,抱着一条已经破败的腿,动都动不了。医护人员就在边上,他不配合,在那不停地哎哟。
“我四哥的人弄的。”孟修白微笑。
胡老板哼了声:“那还用说。”
孟修白问:“阿彬,你看清楚是谁打的你吗。”
阿彬嚷嚷:“当时那么混乱,我怎么知道。总不可能是我自己摔断的!”
“你他妈放屁!就是你个蠢货自己摔断的!”孟斛手底下的廣仔拍着桌子怒喝,脸上涨的通红。
孟修白倏地转头,一双深冷的黑眸看向廣仔。
那廣仔打了个寒颤。
胡老板冷笑:“孟先生,这就是你们银烁的规矩?我要是把今儿这事捅大了,闹出去,我看你们这场子怎么开下去。恐怕也没人敢来了!连客人都打!”
孟修白滚了滚喉结,转了一圈小指的尾戒,平静地说:“我给您一个交代。”
胡老板瞥他,唇瓣扯了下。并不信他这番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