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这一举动被夜肆沉轻而易举的制止住了。
并伸手将夜屿宁身上有些泛皱的皇袍理了理,看上去很是平易近人,如果他神情能稍微柔和一点的话。
一时夜屿宁僵住在了那里。
“你以为你之前的隐忍就是蛰伏吗?你无权无势,现在只能无能的发泄怒火,这样的行为在本王看来毫无意义。”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夜屿宁很是艰难的从口中说出了这句话。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摄政王说的句句属实。
他何尝不想发展自己的势力和权势,但是现在朝野当中的局面对他没有任何的利处。
“所谓在其位谋其事,你现在作为宗陵国的国君,应当有一国之君该有的样子。”
听到摄政王这话,夜屿宁越发听不懂他话中之意了。
“你难道会给我实权吗?”
他有些犹疑的问出这句话。
随后他便见摄政王不急不徐的回应道:“自然不会,但本王允许你参政。”
在听到他前半句话时,夜屿宁只觉得讽刺,权势这种东西怎么会有人愿意拱手让人?
但那后半句话令他神情有些隐晦。
“你只让我去参与而没有实权,这又与之前有什么两样?!”
他还不是一样的形同虚设,每日早朝坐在那高高的皇位之上时,他只觉得无力,甚至愤恨。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本王的意思。”
“你现在的身份是宗陵国的陛下,你代表的是整个宗陵国,所以你会是一个看上去有实权的皇帝。”
接着夜肆沉凝望着他,一字一句接着说道,带着指点的意味。
“你应该做好一个陛下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在这里发火,你在下指令之前考虑的应当是你的臣民。”
“这些天早朝你可学到了什么?”
这话问完,夜屿宁一时有些心虚。
自他坐在那皇位之时,他心里想着反正与他无关,便对朝堂上的讨论没有放在心上。
突然问起他时,他竟脑袋一片空白。
对于他的窘态夜肆沉似乎没有看到,接着问道:“若是遇到灾年,陛下当如何定夺?”
夜屿宁被问的头低的愈发沉了,他……并不知。
这些他并未去学,这一刻他有些明白,就算摄政王给他实权的话他也很难胜任。
他之前把治理国家想的太简单了。
“明日起,太傅会来教陛下功课,希望你真的当的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