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里倒是习惯了这山路,忘了王厂长他们是第一次来。
叶飞扬家里来了大人物,一时间传遍了整个天水乡。
朱时茂躺在**,听着刘巧花绘声绘色的叙述,气的牙根痒。
“时杰现在还在拘留所,他现在倒是风光!”
刘巧花怀疑的瞥了朱时茂一眼:“老朱,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是不是被叶飞扬打的?”
那天的事情刘巧花早就开始怀疑叶飞扬。
但是朱时茂死活咬着不开口,她便也没再多问。
朱时茂没想到刘巧花竟然又问这事,他烦躁的翻过身不再看她。
刘巧花见状,连凶带哄:“朱时茂,你是不是欺负哪个小贱人被他男人揍的,你要是再不说,别怪我回娘家!”
朱时茂最怕刘巧花回娘家。
他的大舅哥和村长婆娘的大舅哥一样都是暴脾气,到时候他来了,自己免不了被一顿胖揍。
朱时茂小眼睛一转,顿时有了个好主意。
“婆娘,提到那天我就气,我感觉我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放!”
朱时茂的情绪顿时拉了起来,一副生气的模样。
他想要坐起身,却疼得嗷嗷直叫,只能继续躺在**道:“那天我本来在山上找草药,就听到王柔那个贱蹄子叫救命,谁知道我跑过去一看,她跟叶飞扬玩的正欢,被我打扰,叶飞扬那小子二话不说就冲上来把我揍了一顿,的我哟…”
朱时茂躺在**哀嚎着,那副模样仿佛真的委屈一般。
刘巧花和他半辈子的夫妻,哪里还不明白他是什么人,转瞬就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叶飞扬敢打你,咱们今天就去找他!”刘巧花一拍大腿:“一个泥腿子还想攀贵人,今天老娘就把他贵人给霍霍没了。”
朱时茂听到刘巧花的话,顿时来了兴致:“婆娘,你想干啥?”
刘巧花得意一笑:“你说王厂长那么厉害的人得知叶飞扬竟然和有夫之妇**,还乱打好人,那王厂长还能看得上他叶飞扬吗?”
朱时茂一听,也顾不上身子疼痛,连忙道:“对对对,你快打我几拳,然后再把我推过去。”
看着自己白花花没有一点伤痕的身子,朱时茂就觉得头皮疼
叶飞扬那小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打人疼不说,连点痕迹都没有。
现在自己身上也就只有大腿根被王柔那个贱蹄子踢的几脚。
刘巧花二话不说,直接抡起拳头捶在朱时茂的身上。
也顺势借机发了这两天的怒火,手下毫不留情。
一阵惨叫从屋子里传来,很快鼻青脸肿的朱时茂就被刘巧花推到了叶飞扬的家门口。
“叶飞扬,你个挨千刀的滚出来,你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打好人,你个乱睡女人的杂种。”
刘巧花骂的难听,顿时吸引了全村人的注意。
朱时茂躺在驾车上,他特意穿着短袖短裤,身上的淤青更显得明显。
村民们都纷纷围了上来,看着朱时茂躺在驾车上如同烫熟的死猪一样,都不由的窃窃私语。
“他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这是看不惯飞扬攀上王厂长了吧!”
“就是,我记得前两天从山上抬下来的时候,身上也没这么多淤青啊?”
“这两口子心真毒,这不是断了人家叶飞扬的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