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猫儿一样的话语，却如热雷灌下。
顾成渊低头看着齐赫。
齐赫歪着头，眼中带泪花的看向顾成渊。
顾成渊嘴唇动了动，他深呼吸了数次后，说道：“陛下……”
“师傅……”齐赫又叫了一声难受。
叫的顾成渊心都被扯动了好几次。
顾成渊左右看看，自己轻轻的凑了过去。
齐赫如同小鱼儿一样的凑过来。
外面的月色越发的明亮，烟花还在燃放。
差不多到了半夜的时候，齐赫已经清醒了过来。
他不住的呼吸着，眼神看向顾成渊。
顾成渊自己亦是脸红的不行，他有些踉跄的下来，又给齐赫喂了点水。
“我……要杀了你……”齐赫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他最大的秘密已经被顾成渊采走。
声音嘶哑又带着极其羞耻的感觉。
“好。”顾成渊应了一声，将齐赫扶起来喂了他一些水。
齐赫一口一口的喝着，眼角的泪珠闪烁着挂在那边。
顾成渊大气都不敢喘了，小心的喂过之后，就跪在那边请罪了。
齐赫看着顾成渊这样，更难过了，躺在那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可是身子还不舒服？”顾成渊明显的慌了，他小声的在那边哄了起来。
齐赫反手就打了下顾成渊。
顾成渊握住他的手，仔细的帮他检查过了。
齐赫的哭声止住，脸红要熟透了一般，他迷糊的看着顾成渊，说道：“我明明用了赤龙丹，为什么……身子又变回双身了？”
齐赫记得在他服下赤龙丹之前，太后众人警告过他，只要他用了赤龙丹他的身体就不会再是双身了，一直到他死后才会变回来。
可眼下他竟然……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本来就不会真的改变，只是掩饰过去罢了。”顾成渊低声说道。
“是不是……是不是我要死了？朕……朕要死了？”齐赫简直要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想到这里，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下来，躺在那松软的锦被上面，手掌被顾成渊握着。
齐赫突然笑了起来。
顾成渊迷惑的看向齐赫。
“这样死……挺不错的，我喜欢。”齐赫露出明亮的笑意，一张脸在红色的宫灯下映衬的愈发的绝美。
“不……不会，陛下怎么会死呢。”顾成渊急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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