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在因为这个事儿别特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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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我来给你送爱心便当啦！”
到了饭点儿，店里没什么人，大家都去吃饭了，按照值班表，今天轮到温以凡值班，正好钟思乔今天没课，就自告奋勇来给温以凡送饭。
前台正好有两个位置，温以凡收拾了一下桌子，两个小姑娘就着前台这一小块儿空地，头挨着头吃饭，钟思乔吃着吃着就笑了起来，“凡凡你还记得吗？幼儿园的时候，老师不让在除用餐时间之外的时间吃东西，每次做完游戏之后又特别饿，我就偷偷在书包里藏了饼干，拉上你两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吃。”
想起了小时候的糗事，温以凡扯扯嘴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后来被老师抓住了，没收了我的饼干，她还说，你们两个小脑袋瓜子凑一起那么明显，以为老师看不见吗？！”钟思乔捏着嗓子，模仿那个收了她小饼干的老师，“我怎么知道她会发现嘛！小时候觉得，我看不见老师，老师就看不见我。”
温以凡用筷子挑着碗里的菜，薄唇微微抿起。
是啊，自欺欺人根本就没什么用，她麻痹了自己两年，回避了两年，可当桑延站在她面前时，自己的豪言壮志又显得那么可笑。
“凡凡……”钟思乔试探性的开了口，“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兼职被欺负了吗？”
“也……没什么。”
“你……你遇到了麻烦，可以跟我说的。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窗外路过一对男女，女孩儿好像生气了，男生跟在她身后，一会儿拍拍她的肩，一会儿摸摸她的头，幼稚又甜蜜。
温以凡看得有些出神，她闷闷的开口，声音像一杯晾了很久的温开水，平淡，寡味。
“今天桑延和他室友来这里玩了，我在场内等玩家来做单线任务的时候，没想到来的是桑延。”
“啊？他认出你来了？”
“没……”温以凡摇摇头，接着用筷子挑碗里的菜叶，
他没认出我，但是……他还抱我了。
钟思乔看出温以凡的不对劲，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才好，她拍了拍温以凡的肩，酝酿着要说的话。
“乔乔，我觉得不开心。”
她喜欢上了一个自己配不上的人，就好像言情小说里的女二号，不，应该是跑龙套，可能连见证主角山崩海裂般的爱情的机会都没有。
搁在桌上的手被钟思乔抓住，她掰过温以凡的身子，异常严肃，“凡凡，你认真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桑延？”
“……”
“是，或者不是？”
温以凡不敢说是，却也没办法自欺欺人说不是，她咬着唇，整个人都消沉了下去。
“你不说话，我……我当你默认了啊。”
漫长的沉默后，钟思乔抓了抓头发，扭过身子，故作轻松道，“其实，桑延这个人确实很优秀，长得也帅，喜欢他也正常，更何况，我记得高中的时候他就追你，而且你……如果当时你没转学，说不定你们早就在一起了。”
“凡凡，喜欢就去追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来这边交流学习，又和他遇见，这就是缘分！”
“……”
“你……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
钟思乔根本不知道她跟桑延后来发生了什么，根本没办法理解她现在的心情，桑延是当时唯一对她好的人，却也是唯一被她伤害了的人。
现在，更是她无比想要拥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