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啊。”
傅明寒的牙齿脱落了,满嘴的鲜血:“我再也不敢了……”
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
只知道自己又被揪起头发,破布袋子似的扔到床上。
陆厝很嫌弃地脱下了沾满血的手套,一块儿甩了过去,眸光微隐,不知在想些什么。
还是很无聊。
世界都是这个样子。
被欺骗的人也很无趣,都是父赌母病弟读书,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指尖泛起疼痛。
要不要放一把火呢,把这一切全部烧掉,烧得干干净净——
“吱呀”。
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傅明寒艰难地抬起头,从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道清冷的影子。
“小裕……救、救命啊!”
他挣扎着往前爬:“救……放过我吧陆厝,我不敢了……啊!”
陆厝把椅子砸了过去。
同时余光看向前面的人。
没见过。
长得很清冷,五官漂亮,表情却有点臭,拎着医药箱的手指似乎越来越紧。
是医生吗,那就是傅明寒的朋友了。
狼狈为奸。
但现在不是好奇这个人的时候,因为陆厝真正想要做的事还在后面。
()拿冰冻又暴晒过的肉条当手指,或是殴打傅明寒,都很无聊呢。
有趣的是,他的那位哥哥就快回来了。
小医生,不许碍事。
陆厝弯下身子,捂住脸开始喘气,声音很吃力:
“那你快点走吧,别、别牵扯到你了……()”
可对方居然直接上来,拽住自己的手腕:跟我走。?()_[(()”
手指是微凉的。
眼神却很热,烫得陆厝心头微妙一跳。
很有趣的小玉医生。
……陆厝低着头,看向自己的手腕。
触感似乎尚未消失。
“所以,也和你一样搞点浪漫吗,”陆厝犹豫道,“我看,他好像挺喜欢的。”
徐士明一摊手:“你要活学活用啊!”
“不能直接拿现成的往上套,”他恨铁不成钢,“多考虑对方的喜好,琢磨着再来,同时你也要软一点,毕竟男人会撒娇,女人魂会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