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清看似善解人意实则上眼药的话一出,顿时让一众看热闹的贵妇们觉得耳熟,似乎是在哪儿听过,回忆了一下一拍脑袋,这不是狐狸精常在她们老公面前说的话嘛。
贵妇们看向周子清的目光说不出的复杂,好一朵自带茶香的白莲花。
中年女人见他只会告状,轻蔑道:“一个大男人,遇事就知道找老娘们儿,你跟了我,只要满足我的要求,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至于什么要求,中年女人没说,但她的淫笑着实恶心到周子清了。
于是他对着电话一阵嘤嘤嘤,“这老女人当着我面意淫我!”
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周子清应了两声,而后挂了电话。
“怎么,你那个金主不管你了?”中年女人嘿嘿道:“要不我跟你金主商量商量,共享也不是不可以。”
周子清懒得多看她一眼,“免了,你还没那个资格跟我姐姐说话。”
“怕是你那个金主羞于丑陋,不敢出来见人吧。”
“比不上你面容凶悍丑恶,一看就是个道德低下的肮脏东西。”周子清不客气道。
“嘴
可真硬。”闻言中年女人闪过一抹阴毒狠辣,她玩男人的手段很毒,心底早已想好待得手该如何调教周子清。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正气氛剑拔弩张,突然,一阵嘈杂的手机铃声打破了紧绷的氛围。
中年女人接起电话,不耐烦道:“谁啊!”
“老板娘不好了,老板没警察带走了!”
中年女人大惊失色,追问道:“那群警察凭什么带走人,我平时交钱交的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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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面的人语气无奈极了,“跟钱没关系,他们来抓人是因为矿上有个矿工跑出去报警了。”
挖矿总有些灰色地带不能公之于众,紫金矿业又不是国企,和一些黑心老板一样,任用的矿工都是一些不可说的廉价劳动力。
“废物!”中年女人恶恨恨骂道,想到什么突然抬头阴狠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是不是你!”
她气急败坏,“是不是你那个金主搞得鬼!”
周子清摊手,“你搞事之前都不打听打听我的靠山吗?”
中年女人命令手下十分钟内要他的全部资料,手下人表示我太难了,收集的资料根本查不到那位金主的信息,只根据传闻听说是个靠遗产生活的老女人。
她嚣张惯了,因此一开始根本没把人放在眼里。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电话又响起,中年女人从未如此讨厌过这个音乐。
她咬牙切齿接起电话,“又有什么事儿?”
这回打电话的明显是另外一个人,因为说话的语调更加急切。
“有人在搞我们的股票,联系不上老板,已经快跌停了,而且有人在低价收购我们的股票!”
中年女人眼前一片恍惚,顾不得告诉对方老板已经进警察局了,她深吸口气,说道:“我马上过去,你尽量控制住局面。”
电话里的人很是为难,他现在都不敢看股盘,生怕自己的心跳跟公司股票一样,跌进谷底。
挂了电话,中年女人收拾东西就要冲出教室。
几位凑热闹的贵妇们见她接了电话后就慌里慌张的样子,好奇地上前打听。
中年女人脸色铁青地扒拉开她们,觉得她们是在看自己笑话,又是羞愤又是横眉怒目瞪着她们,“给我滚开,老子有急
事!”
“真粗俗。”有个少妇对着她翻个白眼,扭着腰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