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滨海
保罗正在吃着饭,手机一明一灭,他随手捏了,思忖一下,接了。
那边道:“你恨南多对吗?是我将一切告诉她,因为我也爱她,让她离开你。她不愿意,我就给她看了你的那段录像。你不想见一下我吗?我是她现在的丈夫。”
保罗笑一下,挂断电话。
他知道那边此时一定气得半死,坐卧都不安。
——他这才知道是这个狗杂种,害他妻离子散——没错,妻离子散。
他们若是那时结婚,现在该有孩子了。
他悲哀地想,我就不会今天如此恨她!看到她就想她死!
他眼睛又红,喉结动一下,忙扒了两口饭。
这个狗杂种!
你也有今天!
他将那人的电话拉黑。
以后的岁月,是他和她的。
她也回不去了。
她站起来走到门口,扭一扭门锁,根本转不开。
门被反锁了。
只好在屋里四处看,找到灯打开。
一瞬的刺目,待手放下来,走到窗边撩起窗帘看,外面已经天黑,隐约看见是一排修剪整齐的冬青。一条窄窄的水泥路,也很齐整——像是一片私家别墅或者某家的后院。她再往水泥小路的前后去看,应该是私家别墅区。后院应该没有这么大。
保罗怎么会在b市有这样的地方?
他日子混得不错。
她又推开一边的小门,原来是一个卧室。
地方不大,但是和客厅是一例的风格,黑白主打。
干净的白色枕、浅褐抱枕、白色大床,床的架子和床头柜都是黑色实木。床头上方贴着两张抽象画。
一看就是男人的房间。
“想进去吗?”身后的一个声音道。
她吓一跳,人已被老鹰捉小鸡一般抓起,扔到床上。
她差点磕到腿,缩回腿时,白天时受伤的腰痛了一下。
门被推上,“咔嗒”落了锁。
她看着他。
他面无表情地脱掉外套、t恤,道:“那时你怕见,现在不怕了吧?”
被他压倒的时候,避开那张危险的脸,她竭力道:“我要洗澡……我……我好几天没洗澡了……”
他僵了一下,去闻她的颈间……又卡住她的脖子片刻……
拎她起来,推到墙角一个小间里去:“要耍花样?——那我陪你……”
他开了花洒,冰冷的水淋到她的头上、衣服上,她呛着,连忙躲避,却根本挣不开他牢牢钳着的双手……
瞬间的惊惧……直到花洒在挣扎中偏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