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实验宣告失败，照夜清用口述的方式把过程录到直播球里，当作材料报销的由头上传回去。
距离炼丹大会还有四天的时间，如果实在搞不定，他就再多用蓝线圈片土地出来。
不过这些丝线会随他的使用变少，照夜清也不太敢耗费太多，只能作为下下策。
……
有些昏暗的小店，灯光柔和，照射着暖烘烘的丹炉。
照夜清的本体坐在蒲团上，往丹炉里丢材料，突然一抖，险些没稳住。
系统的咆哮声渐小，最后化作有气无力的呻|吟：“我不是给你校准条了吗？钓鱼小游戏没有玩过吗？稳定在黄色区域内就可以了啊！”
照夜清看着眼前晃悠的黄色小条，他现在一心两用着，一时没校准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他表面认真地跑火车道：“我不玩游戏，不过系统，你们竟然也会玩游戏的吗？”
“我不会！”系统咬牙切齿，“我就举个例子，你专心一点好吗！都已经失败三次了，你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宿主！”
“你带过很多届宿主吗？我竟然……”照夜清露出委屈的表情，很快就收回，他垂下眸，柔声道，“没事，系统你带多少宿主我都不会介意的。”
话虽这么说，但系统明显看到丹炉抖了一下，它连忙补了点能量进去，免得再次炸炉。
系统深呼吸：“你不要想太多，我一次只能带一个宿主，在没有达成目标的情况下，我是不会换的。”
“目标是要我打出游戏通关吗？”青年面露沮丧，看起来内疚极了，“可是我真的不会玩游戏。”
“不要急，你只要跟着我的节奏按部就班就好，而且你难道不想帮你的国家渡过危机吗？”系统用蛊惑的语气哄道，“而且，你也不是一点都不会玩啊。”
照夜清：“真的吗？比如呢？”
系统：“……”该死的，它竟然想不到宿主哪里不掉链子的。
照夜清：qaq！
见丹炉又要开始抖，系统忙道：“你上次不是把那妇女给哄走了？这说明你说话水平很高！”
“你也觉得我做得对？”照夜清表情暂缓，“我也觉得，虽然我们亏了两瓶丹药，但也导致接下来的卖出去了不是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系统心头一梗，刚想说什么，就见照夜清惊喜地道：“这炉丹药终于成了！”
只见丹炉打开，三颗圆得不是很规则的丹药躺在其中，比系统预想的差了许多。
换作曾经的它，肯定要对宿主表示不满，可是看着照夜清一副高兴的模样，再联想起炸得莫名其妙的前两炉，系统竟然诡异地感觉这炼得已经非常好了。
它语气和蔼地鼓励道：“再接再厉，你一定可以的！”
照夜清笑眯眯地“哎”了声。
抠门系统已经开始习惯用能量给他收拾烂摊子，那么反过来帮他做事的未来还远吗？
……
现实，a市军部中心，保密级别最高的会议室，平日里只能在新闻栏目里见到的领导们难得聚在一起，气氛严肃。
一打打已经打印好的资料分发的个人手中，供个人翻阅。
坐在首位的何首长轻咳一声，朗声道：“本次会议针对四日前g市陡然出现的神秘人物‘烛萤’，以及异界消息做汇报总结，各位请畅所欲言，提出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