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宋倩儿就去勾引温亭誉,最后落得浸猪笼的下场。
而小儿子宋鹏,在练习马术的时候被发疯了的马给踢死了。
回忆被眼前这道甜腻的声音打断,“掌柜的,一百两太贵了,可不可以便宜一点?”
掌柜登时就蹙了眉,鼻中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你挑的这台青山砚已经是我店里最便宜的了,我们宝砚斋本就是高端一点的砚台,从来没有谁来我店里讨价还价过。”
宋倩儿犹豫了一下,摸着自己腰间的钱袋子,坚持道:“掌柜的,一口价,八十两好不好?”
宋柔抬步上了台阶,走了进去。
一见有人来了,来人穿着也是如意坊的名品,掌柜立马就迎了过来,脸上的不耐烦一扫而空,换上真挚热忱的笑来,“姑娘,您买什么?”
这态度差别太大,让宋倩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很是尴尬。
再一瞥身旁这位水绿色挑纱衣裙的姑娘时,宋倩儿微微愣了一下。
这是宋柔啊。
她经常偷偷去宋府外头看这些女郎们,因着赋诗会的事儿,她对宋柔格外的留心。
看着从前被欺压的衣服还没自己穿得好的宋柔,一天的时间就翻身了,成了正经的宋家女郎,而自己却还要在杨柳街的深巷子里躲躲藏藏。
明明都是宋家的女郎,凭什么她们就可以穿金戴银,自己一身布衣不说,还要躲躲藏藏的,生怕别人知道了一样。
宋倩儿的心中怨气颇深。
加上宋璐和宋柔与自己年岁差不多,甚至自己还比宋柔长了一岁,她们都议亲了,自己却没有个着落。
宋倩儿的怨气堆积在一起,便成了恨。
察觉到身旁的人,视线越来越咄人。
宋柔没有搭理,而是看一眼桌上那方青山砚,问道:“这青山砚的一套笔墨纸砚,多少钱?”
“童叟无欺,一口价,五百两。”
五百两!
宋倩儿倒吸一口冷气。
她一年所得也不过五百两。
宋侍郎其实对她们一家人很是大方了,一个月会给一百两的生活费,再给鹏儿和自己二十两的零花钱。
她可是存了大半年才